血迹也不可能没有腥气。傅大人,派人去古宅附近找找有没有可疑之处。”
说着她又补充道,“让人去查秦思柔这段时间的活动路线和接触过的人,问清楚昨夜子时到卯时他们在哪里在做什么,再派人搜寻器脏被遗弃在了何处。另外……”
她突然停下了脚步,抬头看向傅文启。
还是那样带着三分冷,三分邪,三分野,一分高深莫测的眼神,“没事别去余家找我。”
一两次以萧允绎为借口还说得过去,次数多了难免会引起余家人的怀疑。
麻烦。
“我懂我懂。”傅文启了然的点点头,而后又问道,“那我下次该如何联系你?”M.
余幼容跟傅文启说了四合院的地址,“你可以将信息留在那儿,我看到自然会去找你。”
傅文启心里寻思着余幼容说的这个地址究竟是什么地方,嘴上答道,“好。”
接着他又说,“我让谢捕头带着哮天去搜。现在雪厚,若是那些器脏又是埋在土里又是被雪盖着,恐怕很难找到,也只有哮天那狗鼻子能派上用场。”
说到哮天,傅文启话多了起来。
“你走之后没人治得住它,不过它这大半年倒是帮府衙找到不少决定性证据,破了不少案子。”
难怪都说物似主人形,这哮天的脾气像极了陆聆风。
哮天是一只全黑的体型消瘦却结实的搜证犬。那乌黑油亮的狗鼻子比它同类的狗鼻子要灵的多,通人性,聪明得像是成了精似的。
在遇见陆聆风之前哮天原本是一只被街坊邻里喊打的流浪狗,脾气也坏得很,谁打它咬谁。
后来被陆聆风领回府衙后也没少对着她吠,训了一年才老实。
“既然来了,要不要见一见?”
见余幼容没反对,傅文启立即吩咐府衙中的谢捕头将哮天带过来。
谢捕头将哮天带过来时,某条狗昂着头跟位大爷似的,优哉游哉的被谢捕头牵着踢着小碎步。
距离余幼容还有一段距离它突然停了下来愣怔住,好像是在确认什么。似乎过了很长时间它才认出余幼容,又或者说它好像有些不敢认。
像是闹别扭似的,哮天低着头在原地追着自己的尾巴转了两圈。
又生怕不远处那人会消失似的,一会儿抬头望一眼,一会儿抬头望一眼,接着像是突然下定决心般挣脱开谢捕头手中的绳子撒开四肢欢快的跑了过去。
它摇头摆尾刚想用毛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