茸的狗脑袋去蹭余幼容,被她一记眼刀扫过去,乖乖巧巧的原地坐了下去。
伸着条殷红的长舌头眼巴巴的望着面前的人。M.
傅文启已经习以为常,谢捕头却一脸震惊的望着这一幕,心想,这人怕陆爷也就算了,怎么连狗都怕他?
还是一条谁都不敢惹跟大爷似的的恶狗。
余幼容的脸上看不出太大情绪,她扫了哮天一眼,又对谢捕头说,“带它去熟悉秦思柔的味道。”
“是。”
“辛苦了。”
说完最后三个字余幼容头也不回的拎着她的工具箱朝府衙外走去,蹲在她身后的哮天随着她的动作转了个圈,继续眼巴巴的望着她,却又不敢追上去。
谢捕头的视线在哮天身上停留了一会儿,突然惊讶的发现他居然看懂了哮天眼中的情绪。
它在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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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幼容换回女装回到余府时,被冯氏逮了个正着,她也不心虚,唤了声舅母便准备离开。
谁知刚走几步,又被冯氏叫住。
冯氏的态度还算和气,就是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好像谁都欠了她钱似的,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会儿余幼容,好半天才问道,“今日傅大人来找你了?”
开了口后,冯氏也不等余幼容回答,索性将心中疑惑全都倒了出来。
“那位萧公子是什么人你到底搞没搞清楚啊?我看傅大人挺重视他的,这萧姓在京城可是了不得的大姓。”
他们大明朝就是姓萧的天下。
“如果他真是什么皇亲国戚,你问问他能不能替你舅舅在京城谋个官职,总待在河间府也不是办法。”
余家的祖宅本就在京城,余老夫人和冯氏的娘家也都在那儿,即便在这河间府待了十八年也比不得那边的人脉关系,她是想着若是能回到京城。
余平有出路,她也有盼头。
再者就是余泠昔,宋小侯爷是不错,但他爷爷宣平侯现在没什么实权,就是个空架子。
如果能回到京城,以她女儿的容貌才情嫁个王侯世子都不成问题。
余幼容一开口便泼了冯氏一头冷水,“恐怕要让舅母失望了,那位萧公子只是傅大人家的远方亲戚,并非什么皇亲国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