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做官才行。万一给我分到山西、河南?哈哈,江西可就不用想了。”
“那万一分到江西呢?你赌过骰子没有?一样的道理。”
“别说骰子,我家从来不玩那个。”
……
说笑之间,二人已经回到了罗湾。阮元眼看北上之日已近,也开始打点行装,准备应考书籍。转眼之间,十月二十日便到了。
这一日,阮家人在家中相互分别,阮元和江彩一同北上,杨吉想着一睹北国风景,也要求同去。阮承信看他和阮元交情日深,再无任何顾虑,很快答应了。只是刘文如年纪还小,阮元和江彩商量之后,觉得把她带去,也照顾不过来,就暂时先送回江府了。眼看离别在即,刘文如自然舍不得江彩,也相互哭了一场,好容易才分开。
阮承信和杨禄高则留在家中,毕竟阮元这一去,是就此长居京城,还是未来会回到扬州,一切都不清楚。阮家家业还在扬州,不能因为阮元考学,就全家北上。阮元虽然不舍,却也只好和父亲,和杨叔叔到了别。雇了辆车,带着江彩和杨吉,一同往天宁寺码头去了。
到了码头,早看见谢墉、钱大昕、孙星衍在码头等候,一行人便前赴后继,将所用衣物书籍,一一搬运上船,自然要费些功夫。眼看谢钱孙三人已经装点完毕,阮元这一船也渐渐清点整齐。只见码头之外,又出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眼看身影越来越近,阮元已看得分明,二人一是焦循,一是汪中。
阮元自然欣喜,忙走上前,先见过了二人。焦汪二人还礼过了,焦循便道:“伯元,京城距此,可有两千里了。以后独在京城,你若有事,姐夫便帮不上了,可要保重。”但话说回来,焦循一年之内,父母双亡,只怕还是他更需要帮忙。
阮元也知道焦循难处,道:“里堂,我在京里,有谢老师、钱先生帮着,应该不难。倒是你,其实我一直对你不住,本是想着考了举人,就谋个差事,让家里宽裕些。可眼下还要……里堂,我原是府中廪生,每月的月禄,还能照发些时日,之后都交给你支取。我在京城,还有总商行馆荫佑,把日子过下去,还是没问题的。”
焦循自是感激,也知道既然阮元心意定了,自己却之不恭,也不再说谦让的话,上前抱住阮元,道:“伯元……姐夫没什么大能耐,帮不上你,你自己好好考试,你考中了,姐夫,你姐姐……也都开心……”想到和阮元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也渐渐掉下泪来。
阮元安慰了焦循好一会儿,才帮他止住泪水。看着汪中,一副似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