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自己去向蓝长老交代!”
“砰——”随即便是狠狠地甩门声。
南宫契只觉屋内犹如地震,彻底感到绝望。
这不完蛋了吗?什么乱七八糟的。死聂摘花,该说的你不说,不该说你乱说什么?
聂摘花看着快要被卸下来的门,还在努力地左右摇晃,不识趣地发出“咯吱咯吱”的戏弄声,不由吞了吞喉头的口水。
缓缓转头,看向身后的南宫契,颤抖地问:“这个……那个……看来事情有点严重啊!我……是不是闯祸了呀!”
说完轻咬下嘴唇,一副等待受罚的表情。
南宫契脸上突然露出和蔼的笑意,一步步朝她走近,最终将她逼退到了墙上。
他伸出左手,一把按在墙上,温和地道:“我说没事……你信吗!”最后三个字,简直是怒吼出来的,随即整个辰星院都在颤抖。
“我错了——”聂摘花大叫,揪着耳朵仓皇而逃。
看来自己这次是捅到马蜂窝了,只怕这天心宗宗主的身份也保不了她了,还是快溜之大吉吧!
她还从未见过,这位温润如玉的人,竟有如此暴躁的一面。
这段小插曲,显然已经成为了大泱府的一则笑话,起码在左司马这儿显然是这样的。
“噗……噗……噗……”左司马举着酒杯,实在是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然后伸手捂着肚子,肩膀颤抖,就连桌子都在咯吱咯吱颤抖。
南宫契阴沉沉地看着他,冷冷地道:“老酒鬼,你怎么笑得跟放屁似的?别笑了,有什么可笑的……”
左司马伸手指向他,道:“小契,不是我说你,你这沾花惹草的毛病真该改改了,这次连天心宗的宗主都给你招惹来了,你真是有一手啊!”
“别说了,我正恼火着呢!”南宫契没好气地伸手举杯,岂料右手实在是颤抖,竟然将酒杯里的酒水都给弄撒了,他只好换了左手举杯,愤恨地喝下一口。
左司马转头看向一旁犹如冰山的苏彧,然后道:
“我说十四,这蓝长老也真够狠的,听说因为这事,让咱们小契抄了一百遍大泱府训啊!啊哈哈!”
“你……你也知道,这府训有多长了,就连我自己都没办法一一记住,可怜的小契……竟然抄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