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薄衫,因为身上有洗澡水的缘故,薄衫显得非常之……贴身。
只见他长发轻垂,正将一个家伙擒在桌上。
“哇哇哇——好痛——好痛——饶命!”
聂摘花的双手被他死死擒在背后,差点没被他给掰断,故而喊得十分凄惨。
苏彧正好撞见这尴尬的一幕,这场景……实在是令人不忍直视,简直就是不堪入目……
苏彧伸手指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家伙,怒道:“南宫契——你!”
南宫契却道:“苏执事,你来得正好,我刚抓到一个**狂,快来搭把手,将他擒住正法!”
“什么**狂?你这个死没良心的……难道这么快就忘记人家了吗?哎呦哎呦,轻点,疼疼……”
聂摘花大叫,南宫契只觉声音有点熟悉,松开了手,一把扯下聂摘花脸上的手绢,瞬间便双目瞪直,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苏彧看着聂摘花腰上还挂着南宫契的令牌,伸手指向令牌,问道:“南宫契,你真是胡闹!你一向无法无天惯了,这次……居然还私自将外人给带到大泱府来!”
“不是这样,十四,你……你听我解释!”
“我听你解释?解释什么?若不是如此,他身上怎么会戴着你的大泱府令牌?”
“额……如果我说……令牌是她自己偷走的你信吗?”
“你南宫契如此厉害的人物,贴身的令牌,岂是这么容易就被人偷走的?你身为院长,实在是……”
南宫契看着眼前一团乱的场面,知道无法解释清楚了,不由长叹一声,揉了揉太阳穴,一把揪起聂摘花,道:“你来解释!”
“哦!”聂摘花嬉皮笑脸地走到苏彧跟前,然后一脸谄媚地看着他。
来回搓了搓手,讨好地道:“那个……苏执事是吧,你别误会,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南宫契立即点头,心想聂摘花这次可算说了句人话。
聂摘花一把解开头上的白色发带,伸手甩了甩一头秀发,然后眨着眼睛,挺了挺本来就不怎么明显的胸脯,娇声道:“其实,我是女滴……”
此话一出,简直是石破天惊。
苏彧瞬间面无表情,眼如霜,冷冷地看向南宫契,挥袖道:“这个烂摊子,你自己收拾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