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熟悉的车。
向来优雅稳重的温大小姐不禁迈开步伐跑过去,隔着敞开的车窗,见那个昼思夜想的人。
“你怎么……过来了。”温瓷从未觉得开口说话需要费这么大的劲儿,才能努力平复自己怦怦乱跳的心脏。
盛惊澜拎起一个透着颜色的工具箱,勾起唇角:“给你送颜料。”
那是温瓷在南城用花瓣做的颜料,离开时没有带走,而他以此物为借口,回应了她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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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在恋人的缠绵中溜走。
九月初,苏禾苗返校,回到温家。
宋兰芝决定不再强行给她安排刺绣作业,苏禾苗的欢呼声传遍整间院子,连连跟宋兰芝说好话。
宋兰芝实在受不了这粘人的孩子,安排她去做别的事,“你去把阿瓷叫过来。”
“好勒!”苏禾苗跑得飞快。
消息送达,温瓷抱着平常心过去望外婆,进屋却被那件雍容贵气的旗袍迷了眼。
紫棠色古法旗袍低调内敛,立领绣花雅致,中式盘扣配上本体繁复精巧的绣花,端庄大气又典雅。
温瓷呆了,半响才反应过来,带出惊喜的嗓音:“这是,盛家订的那件旗袍?”
宋兰芝含笑点头:“人老了,速度不比从前,做得慢些。”
温瓷忍不住伸手去触摸那一针一线,每一处细节都精美到让她挪不开眼,“外婆,这件旗袍真的太美了。”
>不只是肉眼可见的美观,只有真正喜欢苏绣的人,才懂得那一针一线的奇妙之处。
见她得痴迷,宋兰芝在一旁露出和蔼的笑:“喜欢啊?”
温瓷亲昵地挽着外婆的手,娇声道:“自打您对外宣称不再亲手绣**饰之后,连我都好久没穿过您亲手绣的衣服了。”
宋兰芝眼角笑出褶皱:“等我们阿瓷结婚的时候,外婆还要亲自给你绣嫁衣。”
现实话题一下把温瓷拉回神,语气带着女儿家的羞意:“外婆,怎么又扯到这事了。”
宋兰芝趁机敲打:“下个月就满二十五了,你还不懂我的意思?”
“才二十五,早着呢。”温瓷插科打诨,好不容易才跳过这个话题。
祖孙俩一起吃了顿晚饭,宋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