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没别的事,我就是……”温瓷认命般地向手机镜头,对上那张熟悉的面孔,又忽然说不出口。
想起聚餐结束后,另外两个谈恋的女生都有男朋来接,要说她心里完全没有想法是不可能的。以前没觉得,在一起后又分居两地才真正让人难受。
她在镜头里耷拉着眼皮,起来受了极大的委屈,盛惊澜叹气:“你这样,好像我在欺负你。”
“你没有欺负我。”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在盛惊澜面前都容易委屈,明明对方什么都没做。
她不自在地眨眼,向屏幕时,长睫微颤,跟嗓音一样忐忑:“我只是有点想你。”
回应她的是良久的沉默,在温瓷准备结束视频的时候,忽然听到对面的人说:“温瓷,今晚早点睡。”
“好。”她还是如从前一般乖巧,不吵不闹,甚至不懂得询问对方是否有着和自己一样的心思。
她放下手机,回屋洗漱。
躺在浴缸泡澡的时候,温瓷来回拨动手腕上的美人镯,起身后,又把盛惊澜送的那堆价值不菲的礼物全都抱出来,放在桌上挨个打开。
忽然想到什么,温瓷取出那枚白玉镂雕香囊,把它挂在靠枕头的床幔边。
或许是因为晚上喝了酒,温瓷这一觉睡得很沉。
反观景城的修复工作室内,烟灰缸里的烟头多了一截又一截。
接到温瓷视频时,他刚结束今天的工作,原以为只是个跟平常一样互道晚安的对话,没想到温瓷会在视频里露出那样的眼神,用满是委屈的语气说想他。
从前那些女人,会撒娇,会反复询问他是否喜欢自己。
他觉得没意思,连敷衍都嫌麻烦。
温瓷不问,甚至会克制去表达。
但他,不想见到那样的眼神。
喻阳推开休息室门,烟味扑鼻,呛得他直咳嗽:“我以为你在工作室加班,结果你在抽烟。”
盛惊澜扔掉烟蒂,抬起头:“帮我订张去南城的机票。”
小时后的早晨,一家飞往南城的航班驶离跑道,冲上云霄。
中午,在房中刺绣的温瓷忽然接到一通电话,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她顾不得收拾针线,放下手里的东西奔向大门,在停车位上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