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短时间内不想出门旅游了。”
“这么累?”
“唔。”不想说话。
盛惊澜玩似的挑起泡沫敷到她锁骨间,每一寸都不放过,“你的旗袍做好了,明天让她们送过来?”
“好。”她没力气回答,最终还是盛惊澜抱她回的卧室。
第二天,旗袍在指点时间送到公馆,温瓷检查过做工,都非常精美细致,上身效果也极好。
旗袍的包裹感极其舒适,将她身材曲线展露无遗。
等盛惊澜从工作室回来,温瓷穿着崭的衣服在他面前炫耀一圈:“我的旗袍。”
是件雾蓝色旗袍,袖口衔接镂空绣花边,领口以珍珠点缀,优雅婉约。
“不错。”盛惊澜变魔术似的拎起一条串珠的压襟挂饰,他摇一摇,铃铛声泠泠作响。
盛惊澜亲自把压襟戴在旗袍的第二颗盘扣上,温瓷低头着身前多出的饰品,“你又送礼物。”
“小东西而已,能哄卿卿一笑才是它的价值。”盛惊澜伸手揽人入怀,身前的铃铛便随之发出悦耳声响。
温瓷逐渐习惯了他的亲近,顺势勾住他脖颈,“我明天出门。”
盛惊澜低头亲她脸蛋,手也不老实地在她腰间摩挲,“去哪儿?”
“小雪生日快到了,我今天搜了家店,打算亲手做胭脂当礼物。”反正她最近闲来无事,做手工对她来说等同于放松心情。
“一个人去?”盛惊澜问。
“那不然?”温瓷仰头。
盛惊澜低声道:“我陪你。”
“不要。”温瓷态度坚定,“你总是为我耽搁工作,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他没再坚持,改口说:“那叫盛菲菲陪你去。”
“万一她不喜欢手工呢。”据她观察,盛菲菲更喜欢热闹一点的活动。
盛惊澜不置可否:“你不问怎么知道她不喜欢?”
“对哦,那我等会打电话问问她。”毕竟盛惊澜的好就跟不安分的外形相反。
提到这个话题,盛惊澜便顺口问了:“你生日什么时候?”
温瓷迟疑道:“……一个举国同庆的日子。”
盛惊澜挑眉:“春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