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普的时候,钱小花听得特别认真,晚上拿起针线来找温瓷实践,温瓷教给她两种绣制简易小花的方法,没想到这孩子真绣了出来。
虽然那两朵花歪歪扭扭不够精美,却是一个孩子最真实的回馈。
温瓷弯下腰,“你喜欢刺绣吗?”
钱小花使劲儿点头:“喜欢,特别漂亮。”
温瓷着那两朵梦想之花,想起自己第一次拿起针线的模样,“如果你长大后还想学习苏绣,可以来南城找一户姓温的苏绣世家。”
钱小花听懂了她的话,信誓旦旦地说:“温姐姐,以后我一定会去找你的。”
车子到了。
她们依依不舍地告别。
“你跟一个小孩说这些,转头就忘了。”盛惊澜总觉得她太过仁慈。
温瓷却相信:“她们终究会长大,为梦想撑起一片天。”
文化发展从来不是一个人或一辈人的事,而是世世代代不断地传承和创,那些历经漫长岁月的人类文明,可能会在任何人身上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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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搁到今天,闻明远也决定跟他们一起下山。
在车里,闻明远问起两人,“这两天感觉怎样?”
盛惊澜摆出那副懒散的样子,只有温瓷规规矩矩回答问题:“我觉得还蛮有意思。”
比如她认识了一种叫做“覆盆子”的野果,见过最原始的矿石原料,替小朋们在衣服上绣制了一段童话,甚至有人可能会因为那些绣花而成为下一个苏绣传承人。
好像都是一些不起眼的小事,却给了她一场与从前旅游截然不同的人生体验。
在这所经历的一切,她大概永远不会忘。
温瓷沉浸在回忆中,思绪飘远。
忽然,盛惊澜伸手在她面前打了记响指,如警钟敲响:“该收心了,你不属于这里。”
“我知道。”即便现在让她回去再待两天,她也是不肯的,毕竟没有空调、还可能被蚊虫叮咬的日子真的不好受。
回到酒店,温瓷把自己从头到洗了一遍,一觉睡到第二天,感觉自己重活过来。
两人在宁城玩了两天,直飞景城。
回到公馆,终于可以肆无忌惮泡澡放松身体,温瓷趴在浴缸边,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