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的能力的。
只是从前没有机会。
齐悯慈微微出神着:“但还是很糟糕。”
“你对自己期望太高了。”郑医生若有所思,“但或许是好事,你对自己始终不满意,是因为你很潜意识里其实重视你丈夫的感情,你想配得上他的。但是你什么都没做的时候,他已经你了,不是吗?希望你们以后越来越好。”
他从很早之前就她了。
齐悯慈反复在想这句话,慢慢被一种奇怪的情绪笼罩,她发觉自己可以平静下来了。
没有暴戾、焦躁,也没有悲伤和疼痛。
像是在浪潮颠簸的小舟,终于行驶在了平静的海面。
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季淮初,给宝宝取个名字吧!”这天她醒过来突然说了句。
但其实他不在。
她最近常常和不存在的他对话,好像他就在身边。
家里的佣人以为她疯掉了,偷偷去跟季淮初告状。
他从公司提前回来,在玄关处叫她名字的时候都透着紧张。
一有点风吹草动就开始草木皆兵,这是自己带给他的,齐悯慈常常觉得费解,一个人要有多大的胸怀才能担负得起这种走钢丝一般的感情。
但可喜可贺的是,她已经能察觉到他这种微妙的感情了,于是她过去抱了抱他:“你怎么回来了?”
拥抱,温暖的。
喜悦的。
“阿姨说你在家里自己跟自己说话,我怕你无聊,回来陪你一会儿。”他委婉地说了句,然后抬腕表,“下午有个客户要见,你想不想一起?没什么重要的事,就一起喝喝茶,聊聊天。”
她思考片刻,点了点头。
两个人在家里待了会儿,他陪她了会儿电视,搜索观记录的时候,他忍不住挑了下眉,问:“家里来过人吗?”
齐悯慈从厨房里端出来一大盘水果,切得很整齐,插了几根水果叉,她在他旁边坐下来,把盘子垫了手巾搁在他腿上,两个人坐在地毯上,外面阳光明媚,竟显出几分温馨来。
她摇头:“没有。”
他父母从不往家里来,尤其是季淮初第二次出事后,季家所有的长辈都觉得季淮初鬼迷心窍了,公司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