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这样就很好。”
祁免免微微摇头:“我不懂得相是什么样子的,但我也知道,感情是一种极致的掠夺,可你却对我没什么要求,你是怕稍微进一步就是两败俱伤吧?像上次那样……嗯,你不记得了。”
季淮初不想跟她辩驳:“或许。”
祁免免沉默,呼吸匀长,像是睡着了,季淮初点开手机给沈助理发了个消息。
司机和沈助轻手拉开车门,季淮初说了句:“回家。”
祁免免困极了,回家被季淮初按着吃了点东西,然后倒头就睡,她做了个梦,梦到一座庞大的空旷的宫殿。
宫殿里只有她和季淮初两个人。
春去秋来,春去秋来。
>只有他们两个。
终于有一天,季淮初说他要走,祁免免点头答应了,他沿着台阶一路往下,可怎么也走不出宫殿。
祁免免就跟在他身后,她只是想送送他。
他逐渐变得失望愤怒起来,质问她为什么不放过他。
她像个孤独的国王,守着没有子民的王国,把他也困死在里面了。
醒过来的时候她有片刻的迷惘,继而眯了眯眼,发出一声轻笑。
她起身下床,找不到拖鞋,赤着脚出去找他。
季淮初在房和沈助理在处理工作,他这样的老板,对下属来说也是一种磨难,但沈助理起来乐在其中,大概这也是某种程度上的契合。
“睡好了?”季淮初抬头她。冲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他身边,顺便跟沈助说,“今天就这样吧!你回去落实一下。”
沈助理欠身:“好的季总,那我就先走了。”她转头,“祁小姐再见。”
祁免免微微抬了抬下巴,目光却一直落在他身上。
他还穿着西装,外套脱了,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衬衣,领口系到顶,显得斯文禁欲。
沈助理体贴地带上了门。
祁免免抓着他的领口坐在他腿上,没睡够似的,懒懒把身子靠在他身上:“我刚刚做了个梦。”
季淮初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去关网页,顺便“嗯”了声:“什么梦?”
“梦见你被我关在很大的宫殿里,你后来要走,却怎么也走不出去,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