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t≈t的公司这两年的财报，boss想要收购它已经很久了，但这家公司的幕后大老板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总部架在国外，他们也查不出来什么。

沈助理抬头了一眼季总，季总很少会有不专注的时候，但他现在一边处理邮件一边手机，聊天框不出意外是祁小姐。

“对了，梁琼导演的戏下周开机，祁小姐这次演一个戏份挺重的配角。”

一直沉默的季淮初“嗯”了声。

沈助理知道boss这是想听的意思，尽管他几乎从不吩咐她关注祁小姐的动态。

“祁小姐每次都会去的一个沙龙活动后天在万隆举办，牵头人最近一直到处在寻求祁小姐的**，他有一些资金短缺，而且，他是个……\'行为艺术家\'，有些偏激，认为冲突产生美，而性和暴力是冲突的根本，他因为嫖-**和打架多次被拘留……您要不要提醒一下祁小姐？”

跟一个精英派领导对话就这点不好，为了显得自己客观专业总要字斟句酌，其实她只想说那画商是个披着艺术家皮的****。

季淮初皱眉，抬了一下手。

沈助理立刻意会，把手里自己收集到的一些资料递过去。

文件夹厚厚一沓，包括一些沙龙上展示的作品，周邵清戴着一副无框眼镜，照片面容甚至带着几分儒雅和随和，他本人并非画家，只是一个热收藏的收藏家，后来成了一个画商。

他今年三十岁，目前单身，有两段失败的婚姻，没有孩子，他的确多次被扫黄大队扫，但他不是嫖的那个，他是被嫖的，他每周四的晚上都会戴上项圈出入一家叫scloud的酒吧，那里是小众好者的聚集地，然后被各种各样的女人领走。

季淮初忍着不适完了，他的太阳穴又在隐隐作痛，他把文件递给沈助理：“我知道了，拿去销毁。”

沈助理点头：“好的。”

＊

乌云密布，天空是阴霾一样的灰色，云层压得低，像是有什么要坠下来了。

祁免免趴在阳台的栏杆上仰头着，手机叮咚叮咚地响，她仿佛没听到。

家里有四个佣人，他们住在保姆房里，从祁免免搬过来之后，他们就像是变成了透明人，做什么都悄无声息的，没有事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