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不小的出入。心里不由叹气,哥哥就这么一个女儿,他也想着稍微看顾些,可是自己侄女还真是那扶不起来的阿斗,他还当她这次开窍了,去汉城出差,还知道惦记着厂里的问题,帮忙请工程师来看看。
没想到这么点子事,她都能办得这么曲折!
转头问一边的程潜道:“上次那梁娅同志真得说要来看看吗?还是说你们压根没去汉城国棉一厂?”
程潜本来还不知道厂长把他叫过来的原因,听到现在,才知道陆白霜又张嘴说瞎话,敢情她以为职称高些,就什么问题都能解决?
程潜也没有替她隐瞒的意思,将俩人为什么去国棉一厂,在哪里又怎么和人发生了冲突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旁边陆白霜的脸热得发烫,低着头不敢看自家叔叔。
陆有桥气得深深呼了一口气,和侄女道:“行,你先去忙着吧,把你手头的工作好好理一理,后面我找人和你做交接。”
陆白霜脸色一白,“叔,我不是故意的。”
陆有桥并不理她,只道:“你先出去,我这儿还有正事呢!”
陆白霜还想再说,见叔叔气得脸色铁青,也不敢在他气头上开口,想着回家求求奶奶给她说说好话。
等陆白霜走了,陆有桥问程潜道:“你说的那报纸,你手上还有没有?一会抽空给我拿一份来,”急得在办公室里转了一圈,又问道:“你觉得那沈同志,能解决我们厂里的问题吗?”
程潜想了一会才道:“她那天说,她可以试试,也并不一定能解决,但是报纸上说,她们有七个人,专挑纺织领域内的疑难问题攻克,我觉得她或许能有法子。”
陆有桥点点头,“行,你去把那报纸拿来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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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到了月底最后一天,沈爱立站好了最后一班岗,就匆匆下班,准备去林亚伦家赴约。她中午还回去拿了一点腊肉,想着做淮扬干丝的时候,可以放一点进去提个鲜。
想到这里,自己都觉得有点馋,不由加快了步子。
不想,她刚一出厂,就有人喊她的名字,却不是三个字,而是两个字,“爱立!”
沈爱立一下子顿住了脚步,却半晌不敢回头,生怕那一声不过是自己的幻听。
凉爽的秋风,好像又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