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两位同志闹得不愉快的事,简略提了几句。
梁娅这才恍然大悟,有些哭笑不得地道:“怪不得邀请我去呢,我职称比你高些,这是想给你没脸,那我更不会去了。”虽然沈爱立是新来不久的,但是大家都是一个部门的,特别是最近,爱立的勤奋、好学、主动,她都看在眼里,私心里很看好这个小辈。
才不会配合外人,来打爱立的脸。
又和爱立道:“我看他们厂这个问题,也不是很急,这还有精神搞这些欺负人的小动作。要我说,就算他们来公函请你去,一次两次的,你也不要搭理,没必要惯着这些人。”
爱立对这倒并不在意,有些感激梁娅对她的回护,“梁姐,我也不想去,那位女同志有点难缠,到时候不管修好还是没修好,那边怕是都有话讲。”她才不想去讨这个霉头。
梁娅点点头,“爱立考虑的也对,我先把我的意思去和陈主任说声。”转身就又进了陈主任的办公室,表示拒绝去宜县纺织厂,只说不是她的专长,她一点不懂这一块,并将这里头的弯弯绕绕,和陈主任一并说了。
最后道:“陈主任,爱立可是我们看着成长起来的,我们得护着点,那边要是再来公函请爱立,你可不要为难人家小姑娘。”
陈主任好笑道:“行,就你们是自己人,我就是外人不成?放心吧!”
梁娅笑笑,“是我想差了。”
宜县纺织厂很快就收到了汉城国棉一厂的回信,见上面写着:“梁娅同志说她的专长是并条机这块,对贵厂所提的问题,并没有研究基础,故谢绝了贵厂的邀请,还请贵单位另作他请。”
厂长陆有桥看到这信函上的字,有些莫名其妙,立即找来陆白霜和程潜询问,“白霜,你不是说这梁娅同志对这些疑难问题颇有研究吗?怎么人家说她的专长并不是这个?”
陆白霜也有些傻眼,“我听厂里的许工程师说的,说在《华国纺织》上见过梁娅同志发的文章呢,写得可好了,人家还是高级工程师呢!咱们这问题对人家来说,肯定就是一个小问题。”
陆有桥耐着性子听她说完,才皱眉道:“你先前不是说,你特地去汉城国棉一厂问了情况的吗?还和梁娅同志有作过简短的沟通,说人家想来看看再说,怎么现在又扯到什么文章上去了。”
陆有桥见侄女一时答不上来话,就知道这里头,怕是又和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