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伸手拉拢了一下自己的衣领。
这一下,那鲜红的印记,让文二妹不由瞪大了眼睛,清楚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使劲摇头道:“不,这是我哥的屋,樊同志住在了柴房里。”
苏知微心下一惊,却仍旧觉得文二妹搞错了,她来这屋找过樊铎匀好几次,樊铎匀就是住这。
有些被触霉头地道:“你不知道吗?你哥把屋子让给樊铎匀了!”说着,又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头。
这么会儿,扫地的文奶奶也听到了动静,走了过来问道:“二妹,怎么回事,苏同志住这,那你哥去哪了?”
文二妹张了张口,不知道怎么说,微微侧身,将门口让开,就露出里头的床来。
和床上露着光背的她哥!
文奶奶惊得手里的扫帚都掉了,“天神啊!这可怎么是好!”
苏知微见她们一个两个都说是文大山,心里顿时一片惊涛骇浪,三两步跑过去,将床上的人翻了过来。
顿时,震惊得呆在那里,喃喃道:“怎么,怎么会?我明明见他吃完饭,就进了这屋啊,我昨晚喊得明明是樊铎匀啊!”
床上的文大山这时候也模糊醒了过来,犹自回味着昨晚的美梦,不想睁眼,不想屋里的争吵声越来越大,不情愿地睁开了眼,就看屋里站了好几个人,不由吓一跳。
正要问阿妈怎么进来了?
却不妨听到一个女同志刺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来,“文大山,你这个畜生,你设计害我,我要杀了你!你这畜生!”
文家早上的院里,一阵鸡飞狗跳。
***
7月底,沈爱立将妈妈做好的酱菜,搜罗到的汉城牛陂豆丝、鱼干、虾米之类,和自己买的一些特产,一起寄给了樊多美。
想着谢林森估计在那边也不做饭,就给他寄了四瓶酱菜,并两罐子的辣椒酱。
陪她一起来寄东西的序瑜问道:“你怎么不给樊铎匀也寄一些?”
沈爱立有点苦恼地道:“他最近口味有点奇特,可能爱吃山珍野味,对这家常小菜,怕是没有什么兴趣。”
序瑜笑道:“这话又是怎么说,他告诉你的?”
等俩人出了邮局,沈爱立就拿出今早上才收到的信,指给序瑜看到,你看他写的:“黎族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