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往上凑,左边一下右边一下。就不能等那俩看完了,你在看吗?
柳权拿着手里的方子眼里不时有斟酌之色,这个方子太简单了,只有八味药。他看第一眼都没在意,要不是一笔好字,他都不会再去看第二眼的。可谁知道这一看,竟是觉得这方子有点‘大医就简’的味道。
反复的斟酌了好几遍,他的眉头又微微皱起来,“你用了狼毒?”
是!用了狼毒。狼毒又名断肠草,有毒。
“你用的剂量是……”
吴树不由的惊叫了一声:“一百六十克?”
“对,一百六十克。”
“你用了蝎子?”
是!
“一百八十克?”
是!
“还有蜈蚣?”
是!
“一百五十克?”
是!
“生附子?”
对!
“两百克?”
对!
吴树朝她瞪眼:“你一共用了八味药,四味都是大毒之物……”虽然解了毒性了,但是,这个药量,“给牛也不用下这么重的量吧。”
桐桐不理他,只看柳权:“大师兄,这就是给师父开的。”
柳权这才认真的打量桐桐,然后扭脸看朱鹤松:“你怎么说?”
朱鹤松摸了摸鼻子,“这么大的剂量,师兄的从医生涯以来,用过吗?”
没有!一次也没用过。你呢?
朱鹤松摇摇头,“从未曾用过。”理论对没用呀,但得真的用过了,保证无害才行呀。
柳权就看桐桐,“可曾听过一句话……”
“人参杀人无过,大黄救人无功。您是想说这个吧!”桐桐接了这话,这才道,“人参杀人人不知,大黄救人人不用。为何呢?为何不敢用呢?只要对症,就当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