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用说都明白!这个地方就像是有一撮细蒙蒙的头发丝似得,每一根都牵扯到神经。从西医上来说,只要在这里动手术,就一定存在后遗症。只是程度不一而已!大的情况就是,直接下肢瘫痪,包括大小便失禁,不能自理。小的也有,很多细微的,像是脚趾麻木,脚趾不能灵活的动了,小腿会越来越细,甚至细小到什么程度呢?比如人想放屁了,损了这个地方,可能想放屁的时候想忍着不放就做不到了,它不由人控制了。至于疼痛,这就不要提了。
所以说,取是难。不取,也是个问题。
刘柏就说:“手术是李教授来做,他在国外呆了十二年,是这方面的专家。能尽量减少这种神经损伤,但是之后怎么去调理,我们却办不到。”
柳权接了片子再看了一遍,就递给朱鹤松,然后才问说:“李教授呢?”
马上来!
正说着呢,李教授就来了,进来跟每个人握手,到了桐桐这里愣了一下,大概觉得面生。
没人介绍桐桐是谁,李教授详细的介绍了一遍手术方案,这才问:“诸位可有什么要补充的。”
方案上,没什么问题。但是操作上,很难如方案一般的完美。
能说什么呢?只能说拜托了。
送了李教授走了,这就得拟定恢复和调理的方子了。刘柏在边上陪着,跟孟军和姚芳两口子说话。
那边柳权拟定了方子了,这才想起来,看了几个师弟妹一眼,“取纸,自己拟方子。”
吴树取了纸笔,递给桐桐一份,而后搁在腿面上拟方子去了。
都挺利索的,叫拟方子了,就都完成了。
拟定了,都往桌上一放。
桐桐先看柳权的方子,心说,难怪师父说他是个慢郎中。开方子一道上,这位大师兄当真当的起一个‘稳’字!四平八稳,不多一分火候。这样的郎中,肯定是把人治不坏的。他的长项该在调养,而非治疗急症重症。
看完这个,又看朱鹤松拟定的方子。她也有点挠头,这位二师兄有点好偏门。
收回视线,再看吴树的方子,他怕露怯吧,在加减验方。但是根据师父的脉象,这加减的可谓十分高明。
她认真的看别人的方子,她的方子也被大师兄拿去了,二师兄站在边上看,都快凑的脸挨着脸了。吴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