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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仅仅这些是并不可怕的。这世界上问题那么多,聪明有眼界的人也不少,他们会看不到这些困苦吗?不,他们都知道。这位演讲之人,充其量只是将他们遭受到的苦难重复一遍罢了,这有很多人都能做到,所以在他之前,许多奇怪的教派都被剿灭了。
而那时的他还只以为,这也不过是一个夸夸其谈的演说者,他需要的是他们身上的“利益”,这“利益”有可能是金钱,也有可能是虚无缥缈的“情绪”的力量。
但后来他知道他错了。这个人是真的有去做事的。那位无缘无故被“体验”破产的人,他的对头也同样将他所承受的体会了一遍,哪怕他的家族是纽克市中最上层中的一位;那位虐待妻子的,他的真面目被人在网上揭露了出来,没有给他留下一点**,致其在大众之下,被人追逐暴打,差点死在车轮之下……
而在那一刻,之前对这种“夸夸其谈”式演说格外不屑的他,心情立时就复杂了起来。他发现自己没有办法用一种单纯的态度来评论它。
“当你处在深渊的时候,”台上人对着众人说:“可有人为你撕开一缕光明?”
“没有吗?”他悲悯道:“那好,你可愿随我而去?”
他伸出手:“我来此,不是为了拯救你,而是为了让你有能力也有机会去改变这一切。我给你的,也从来不仅仅是救赎,而是之后无限可能的未来。我追寻的,是最靠近真理的境界。我真切地希望你们能够体会到这一点,我渴望看到你们在思考,见到你们踏上与我一样的路,永远要记住,我会在尽头处等着你们,并始终在注视着你们。”
这场演讲持续了六个小时,台上的人没有将氛围一直拉满在汹涌澎湃的地步。相反,到了后面,他更多的是在叙述自己对众人的期望。作为一位外来者,他起先还没看到,可后面他还是察觉到了,对方正在将某条道路向着诸人展开。
“为什么要为此感到恐惧呢?”另一边的人发来消息道:“我想要的,不是盲从的追逐,而是真正的、经历过思考过后的追随。”
“就像是哲人的语录里说过的,”他道:“人的生命是有限的,但思想是可以流传下来的。我想要的,不是任我摆弄的人偶,而是能够有自己思想的同伴。正如你所说,我想要的东西很多,或许需要的就是你们的帮助,才能窥得更高处的间门隙。”
咖啡上有白烟冒出,刚刚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