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好几次她都看见陶应在相处时忍不住**腰间的软鞭,往日她只以为陶应是喜欢这鞭子,如今看来,倒是有些令人心惊肉跳的意味。
再回想那妾室的话,袁氏心头更是一紧,以前,陶应可从不是这样,或者说从不敢这样。
他在自己面前乖顺得像只雌兔。
可如今,又为何变成了这般面目可憎的模样。
袁氏并非蠢人,很快明白了是因为野心,因为即将到手的刺史之位。
所以,陶应当上刺史,当真算一件好事么?
往常袁氏从不会这么想,夫贵妻荣,只有陶应地位越来越高,她在外的地位才会越来越高。
只是此时,
她不禁陷入迷茫了。
而此时几个妾室也回到了自己的小院,相比主院的奢华雅致,这些小院简陋无比。
她们是妾室,说好听点算半个主子,但实际上也不过是可以任人发卖的奴婢。
刚刚还满脸泪痕展示自己伤疤的妾室回到屋内马上收敛了哀容,看着榻上刚刚三岁的幼女露出慈爱的神情。
轻声走到墙边放着陶罐的地方,陶罐内是几颗珍珠,又大又圆,还有几颗宝石,这是女君和主君赐下的珍宝。
挪开陶罐,用手脚扒开一层薄土,土里是一个灰扑扑的布包,女子却不嫌脏,打开布包,里面是一块硕大的银子,约摸有上百两。x33
这是她的这几日的报酬,也是她准备留给女儿的填妆。
其实陶应并没有那么残暴,一开始是她求着对方打的,她说反正她**命一条,若能让主君舒心,便是死了也值得。
陶应便动手了,后来就喜欢上了这种发泄方式。
不过真相是什么样,谁又知道呢?假作真时真亦假,女子捧着手中的银子,痴痴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