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棍别在了裤袋上,轻手轻脚地往上爬。
一步一步,如履薄冰。
阮棠的手先探出了井口。
井口外的男人看到有人上来,探过身来想要拉同伴,就被一棍子捅了脸。
“他**,你疯了吧!”
没等他睁开眼,下一棍子又朝着他的脸砸下来。
柳湘云爬出井口,就见七八个打手将阮棠团团围住,她二话不说抡着棍子冲了上去,一棍子打倒一男人,一下子分走了一半打手。
阮棠一把抓住最近的一个打手的胳膊,咔嚓三秒卸了一条胳膊。
女人们从井口爬出来,谁也没有犹豫,赤手空拳就朝着打手们冲去。
她们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抱着打手们的大腿,张嘴就撕咬了上去,被打被踹都不肯松口。
一个被打晕,一个就接上。
最终,八个打手被阮棠和柳湘云拿着棍子敲晕。
“背上晕倒的同志,我们回家。”
阮棠领着人,谨慎地沿着墙根走,直到走到了后门口。
门外传来了打斗声。
阮棠顺着虚掩的门望出去,她看到了打手们正与一群男人混斗在一起。
为首的那个男人正是季南烽,他牙关紧锁,浑身上下透出了一股阴冷至极,暴戾至极的气息。
只见季南烽一脚踩在了打手的手腕上重重一碾,身后又有两人举着棍子准备偷袭季南烽。
“小心后面!”阮棠焦急地喊道。
季南烽一把抓起地上的打手朝着身后扔去,一连击倒两个打手。
没等打手回过神来,季南烽的铁棍已经落下。
几乎是同时,其他二十几人都将打手们都打倒了。
所有人都盯着后门。
在阮棠出声提醒季南烽时,有不少人听到了。
阮棠慢慢地打开门,一扇门缓缓打开。
门后是十几个互相搀扶的女人,她们一身狼藉。
每一个女人身上都有伤痕,每一个女人都很狼狈。
独独一个女人也没有倒下。
“稍息。”
“敬礼。”
季南烽一声口号下,二十三个男人齐刷刷地对女人们敬礼!
敬以最崇高的礼节!
“所以,我们是获救了吗?”
季南烽轻轻颔首,“是,你们自救成功了。”
季南烽缓步朝着阮棠走来,将浑身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