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生息倒在了女人的身上。
另一个男人见到身边的两人倒下,有一瞬间的懵逼,就是这个时候,两个棍子已经朝着他的脑袋砸来。
“他娘……”
未说完的话随着男人的倒下而中止。
原本正在尖叫的女人们见着这一幕,都忘了继续尖叫。
阮棠一脚踢翻倒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拉起了女人。x33
阮棠踢开一个男人,柳湘云就抡着棍子往这男人的下半身砸去!
硬生生地,晕倒的男人被疼醒,生生地又被疼晕了过去。
阮棠一见,给柳湘云比了一个大拇指。
这人,能处。
柳湘云扬了扬头,小意思。
阮棠拉起一个女人,扒下男人的衣服罩住了她,那女人缓过神来,悲呛地哭出了声。
十几个女人听着小声的啜泣声,都忍不住抹眼泪。
那女人一抹眼泪,抢过阮棠手里的棍子,就朝着侵/犯了他的男人的下半身挥去,一棍一棍直到血肉模糊。
谁也没出声拦着。
其他女人听着棍声,想起自己也不一定能从这里出去,不由地悲上心头。
有第一个冲出去抡棍子,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直到三个男人血肉模糊,了无生息。
阮棠才道:“我们,得走了。”
阮棠操着一根棍子走在前面,身后,十几个女人互相搀扶着,决然地跟着。
柳湘云善后。
走出门后,顺着地道往上走。
越走越心惊,这地道又弯又长,又有多个岔路口,就像是早年地道战留下来的。
终于,有微弱的阳光透了进来。
所有人的呼吸都是一顿,“准备好了吗?”
“好了!”
十几个女人的声音虽然轻,但是却声声掷地。
阮棠推开最后一道门,仰头竟然见到了四方形的天。
这是一处废弃的水井。
井口有两个男人守着。
可井口却只够一人通过。
柳湘云不知道何时走到了阮棠的身边。“拼吗?”
“当然。”
“拼。”
阮棠勾嘴一笑,如果就两个男人,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不过,能用脑子还是得先用脑子。
阮棠要了一件男人的衣服穿上身上。
洒脱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