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阵危险,躲避危险的本能想让他离开步韶栾,却被少年一把拽住,那乌黑的瞳孔中带着些猩红。
软榻上的矮桌硌着腰,有些不太舒服,少年埋首在白皙的肩颈,轻轻咬了咬那精致的锁骨,见人好似不太舒服,抬手就将那矮桌扫落。
瓷器碎裂混着桌子落地的声音,嘈杂而剧烈。
守在门外的侍卫敲了敲门,“陛下,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顾爻顿时有些紧张,抓着步韶栾衣角的力道都大了几分。
步韶栾眼里露出得逞的恶劣光芒,他伸出一根手指压在那已经被水色浸透的唇瓣上,“阿棠可不要发出声音,门外可有人呢。”
说着,就将人的亵衣撩上去,递到那已经咬出血痕的唇边。
白色的亵衣被水迹浸透,染着些红。
清越的声音带着些颤。
“混,混账……”
步韶栾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吻去青年眼角的泪花。
“阿棠不能走啊。”
走了,我可是真的会疯的。
顾爻睁开迷离的双眼,模糊间,少年眼底的癫狂和占有欲不加掩饰。
每一分动作都比往日更加恶劣,也更加粗暴。
意识模糊间,顾爻只能听到少年不停念着自己的名字,好像在反复确认着什么。
那一瞬间,顾爻明白了步韶栾究竟为什么急于起兵拔除阉党势力。
也知道小狼崽子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只是弄巧成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