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面前这个面带欣慰的中年男人,嗤笑一声。
“那要让您失望了,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这一辈子我都不会结婚,等我死了以后,这所谓的齐家,都将成为国家福利事业的一部分。”
齐谨闻言却像是突然疯了一般,想要扑向齐暄,“你怎么能这么糟蹋我的心血,更何况,里面还有你母亲的一部分。”
看着面前癫狂的人,齐暄从心底里感到悲哀。
或许他的亲生母亲对齐谨来说是最特别的一个人,齐谨或许是喜欢她的。
只是这份喜欢,掺杂了太多让人作呕的东西了。
他看着齐谨,一字一句认真道,“将这些东西捐出去,总比再像您一样去祸害一个女孩,然后留下一个不被期待的孩子,来得强多了。
我的母亲要是知道为了给这些东西留一个继承者,让一个女孩走上她的老路,你说,她会不会觉得恶心?”
齐谨闻言,脸上的神色迅速衰败,连眼神都呆愣下来。
齐暄实在是不想再见到这副恶心人的嘴脸,摆了摆手,疗养院的工作人员就识趣地将人带走。
看着面前空荡荡的庄园,齐暄感到一阵无力感从心底升起。
抬眼看去,那棵高大的枇杷树,枝繁叶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