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怦乱跳不已。
“叮”
“咚”
“叮咚叮咚”
“叮叮咚”。
琴声起,凄迷婉转。
少年们一怔。
“这是什么调子?我怎么听不懂?”
花容容仔细聆听,片刻后随琴声拍手,高歌道:“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很!于嗟女兮,无与士耽!”
琴声低迷又彷徨,彷徨又低迷。
歌声却悲愤而高亢,高亢又悲愤。
花容容拍着手,打着节拍歌道:“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歌声重复又重复,却越唱越高直入云霄。
少年们一起大喝道:“乱唱什么?都怪你这个傻小子,害得碧竹姑娘不抚琴了。”
果然琴声没了。
少年们骂骂咧咧,嚷着要花容容赔钱,花容容冷笑。
符一心急如焚,看看后面,又看看四周,再看看竹楼道:“这下可糟了,碧竹姑娘被你一打搅,肯定十分生气,不愿见人了,那我们岂不白来了?”
李昊笑道:“难道你心里另有所图吗?”
符一大惊,脱口道:“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想什么?”
随后,符一又嘿嘿笑道:“不错,我确有所图,不过是借此讨二位的好,换来解药。”
符一心里很得意地道:“刚才我虽然露了一点马脚,但这一番言语就可把这两个傻蛋打发过去。”李昊笑而不语。
花容容厉声骂道:“吵什么?谁说她不会再弹琴了。”
少年们一楞。
风扫江岸,哗啦的碎声传过来。
花容容大笑道:“修篁碧青,如碧如玉,虽身处岸边污泥之中,可有谁说它不高洁脱尘呢?”
李昊也道:“听青阁的用意就是如此,不要用眼去看竹子,而用听去品味,自然一片碧水冰心在胸中了。”
竹楼上一声叹息,琴声重起。
不过,这回琴调却顽皮欢快得多,好像一个少女在园中追蝶戏蜂,好像每一个音符子都在笑。
花容容又歌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群子好逑……”
琴声和歌声渐渐一起掩入江风、浪声之中。
竹楼上有女子的声音传来道:“君子既来,何不入内?”
少年们听得稀里糊涂,这时一起气愤起来。
花容容一推李昊笑道:“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