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注视,铜板的字朝上。
李昊道:“我早说过,看傻瓜演戏一定很有点意思,不去可就后悔了。”
花容容起身出房,两人来到船尾。
符一一身的水手打扮,身旁一只小木筏,正双手来回踱步。
符一见二人出来,大喜迎上道:“天再黑一点咱们就悄悄下船。”
花容容冷声道:“你那帮属下肯继续前行吗?”
符一拍胸膛道:“放心好了,那帮臭小子们已被我打了七天,哪敢不听话。”
李昊和花容容顺手抄起旁边的两件水手装套上,笑道:“韩碧竹怎么也想不到今天竟会有三个水手去听她弹琴。”
符一在旁干笑,心道:“看你们两个死虾子的样子,还能乐多久?”
天黑透,风雨又起,冷意似冰块般罩在三人身上。
符一等三人放下小木筏,划着浆撑着篙,向东驶去。
江水哗啦啦,在雨夜中越发显得诡秘。
符一心里却比搂了女人还开心。
没走多远,灯火在江中跑出,顿时三人心中显得温暖了许多。
灯火越来越大,到了附近才看见一座竹楼插在水湾里,灯火就是从竹楼里面**,只照亮了江水上一小块地方,显得昏黄而又温馨。
竹楼旁隐约有十几艘朱栏大舫锚在周围。
一个个少年缩着脖子,倚在朱栏上的窗里,直勾勾地盯着竹楼门。
有少年哑声道:“怎么搞的,一曲潇湘夜雨弹得正好,却忽然断了?”
“嘘!”
有人低声喝道:“别惊了韩姑**雅兴。”
一阵沉默。
李昊三人停浆,木筏飘在水面上。
哑声少年终又忍不住道:“韩姑娘踏雪北上,怏怏而归,这首潇湘夜雨抚得实在是肃杀别离,摧肝断肠,今天听见虽见不到面,却也有所得。”
另一个少年嗤笑道:“你就只交三万两听青金,就想见面了?嘿嘿,我那次足足凑了十万两才见上一面,更别说共抚琴瑟,同枕共衾了。”
花容容低笑道:“你们男人真**!这么冷的天跑来花这么多钱,就只听了半曲潇湘夜雨。”
李昊叹道:“千金易得,佳人难求啊。”
符一皱眉道:“我也搞不懂这女人为什么这么值钱?关灯还不都是一样吗?”
几人说话的时候,竹楼的门吱地开了一条缝。
少年们注目,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