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对我说的是朋友。”
“真正的朋友,会坐视她绯闻缠身,而不加以阻止,反倒推波助澜吗?”
菲茨诺德抿了一口酒水,示意路禹也该来一点,他亲切地用魔力把酒杯推向路禹,然后接着说:“我塑造她,孤立她,让她成为除了我谁也无法相信,谁也无法依赖的宠物,项圈是如此牢固,或许再过数十年,就能采摘名为九阶的果实……可你毁了一切,让她成为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菲茨诺德摇头,不住叹息:“你能战胜浊魇,证明实力不俗,但你对人才这一资源的运用却太狭隘……优秀的灵魂,应当束缚在生者的躯壳里,加以奴役,她的喜怒哀乐都是能取悦你的节目。”
“试想一番,一个无条件,无论你命令她做什么,都会照做不误的八阶魔法师……是不是比你捏成一个尸偶,要美妙得多?”
“你很有经验?”路禹问。
“宠物养多了,自然而然罢了。”
菲茨诺德看到浊魇似乎在颤抖,烛光摇曳,令他以为那只是光影带来的错觉。
“我们可以合作。”
“怎么合作?”
“我失败的宠物赠与你,你只需要为我制造一些小小的苦难,让我更好的寻找宠物的胚子就好。”
“制造苦难?”
菲茨诺德嘴角上扬,露出了一切如我所料的得意神情。
自信摸透了一位潜入宅邸,却没有表现出任何敌意的死灵术士的心理,他拿出了一份“诚意”。
一份卷轴被菲茨诺德随手摊开在桌面,随着他的魔力触动,一男一女,两个面相与人类六至十岁孩童相同的猫耳族投影浮现。
另一份卷轴被他抛给路禹。
路禹展开一看,赫然是这对猫耳族的个人信息,精确程度极高。
“什么意思?”路禹隐约感觉到了什么。
“帮我给他们的家里人,制造一些意外。”菲茨诺德冰冷地开口,“他们的牵挂,只能是我。”
浊魇的吞咽声是如此清晰,可惜菲茨诺德错误认为声音来自死灵术士异常怪异的姿态。
“我听浊魇临死前抱怨,她的家人死于一场意外。”
“我策划的意外。”菲茨诺德立即回应,“需要留下特定的心理阴影,才更容易掌握。”
“你想让我做这位意外策划人?”
“你可以做得更好,死灵术士的身份是最完美的。”
路禹冷笑:“就不怕我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