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忘怀的他呼吸炽热。
该死的死灵术士,毁掉了他数十年深耕的一切。
浊魇可是他养得最高的一只宠物啊!
看出菲茨诺德心情随着话题变得不太美妙,一位议事代表打趣:“现在你有希望获得另一个小宠物,前提是,你做得够好。”
“不久后,芙拉索蕾雅将会返回俄偌恩,途径达斯米洛会顺带着受邀参加一场婚宴,也许你该想想如何为达斯米洛争光?”
在心照不宣的轰堂大笑后,众人满意饮杯中酒,趁着夜色未浓,各自离去。
离去时,他们也带走了举报箱落实的文书。
略带醉意的菲茨诺德用迷离的双眼注视着下方仍在欢歌笑语的女人们,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了芙拉索蕾雅的模样。
今夜应该有些美妙的回忆。
回到卧室,准备洗漱一番再享乐的他连挥手两下,拂动而出的魔力却没能让照明水晶亮起。
菲茨诺德嘀咕:“这群该死的奴隶,连这种事情都做不好吗!”
他凭感知点燃了不远处烛台上的蜡烛,烛光亮起,摇曳的火光照亮了房间,也将某团幽邃、阻挡了光的球体投下的影子拉拽得很长。
从门外漫进房间的光骤然熄灭,房间的门被无形的力轻轻关上。
瞬息间,房间内亮起了隔音法阵的图腾,一层无形的屏障笼罩了此处。
打扫房间卫生的女仆长静静地倒在地上,如婴儿般酣睡。
她的正上方,不断翻滚的暗绿色雾气溢向四周,四根触手没入地面的四角,固定,此情此景,令其如同神话传说中正在进行献祭仪式的魔神般可怖。
菲茨诺德心脏几乎停跳,但目光触及煤球旁的浊魇后,慌乱的脸上却露出了显而易见的笑意。
“浊魇……原来如此,你就是那位死灵术士。”
菲茨诺德嘴角上扬,也不呼救,而是坦然地走向酒柜,筛选珍藏,又拿出了两个杯子。
为自己斟满一杯后,他挑了挑眉,问:“尸体会有味觉吗?需要我为你的小宠物也倒一杯?”
菲茨诺德遇到煤球的反应算是有史以来最淡定的一位,路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的表演。
“你似乎不太怕我。”
菲茨诺德坐到了躺椅上,悠哉地开口,“你已经拿走了我一只宠物,恐怕从她的口中得知了什么,才会出现在这里,说说看,打算和我聊点什么?”
“宠物?”路禹咀嚼着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