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于这个意外到来的女儿,许之行非常疼爱,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要星星绝不摘月亮。
许月卿于符之一道上天赋不错,十三岁时画出玄级符篆隐匿符,悄悄用上,跟踪许之行,本是为了给他一个惊喜,顺便测测隐匿符的厉害,却意外发现许之行与别的女子交欢,背叛母亲。”
一直沉默不语的许月卿呼吸忽而急促起来,愤怒地盯着若水真君,欲阻止他继续讲下去。
若水真君怜悯地看了眼她,继续道:“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她上前理论,许之行自然不能告诉她真相,一味含糊其辞,这让她更加愤怒,竟一刀捅进没有防备的生母心脏,生母当场死亡。
许之行虽然震怒,到底心疼她这个女儿,依旧未告知真相,不想此事被玲珑真人得知,趁许之行外出,告诉她那女子的真实身份。
她当场奔溃,恨许之行不告诉她真相,恨他的残暴,恨玲珑真人的残忍,更恨她自己的愚蠢。
她想要报复许之行、报复玲珑真人、想要摧毁那个肮脏的城主府,便主动寻找残夜阁加入。”
难堪的往事被公布于众,许月卿犹如愤怒的困兽,死死盯着他们,感受到落在身上的同情目光,她攥紧拳头。
“别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我,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指不定心里怎么恶毒呢,恨只恨我天资有限,不能杀尽天下伪君子……”
看着有些癫狂的她,云梨心念一动,“她的生母,不会是药炉鼎吧?”
许之行作为城主,想要炉鼎不难,为什么就不能放过许月卿的生母呢?
若水叹气,残夜阁犯下的罪孽何止灭门屠城,伦理悲剧也不少。
残夜阁炮制的药炉鼎在一些高阶修士中很受欢迎,在醉梦楼的操控下,每一个都被卖出天价,以许之行的财力,也负担不了多少。
云梨恍然大悟,药炉鼎本身就是残夜阁的货物,许月卿作为货物所生,在残夜阁眼中,她本身就属于残夜阁,才会放心将她收入阁内,委以重任。
她看向许月卿,也生怜悯之意,她这个样子怕是不知道药炉鼎乃是残夜阁炮制的。
在场几人对残夜阁的了解颇深,几乎是她一出口,他们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当若水真君默认后,几人的目光顿时微妙起来。
面对这样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