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三个老顽固,是眼瞎了还是心盲了?你们难道不知道这个女人就是抢走我表姐男人的坏女人吗?”
薛玲拍了拍桌子,一把将刚才沈月遥拂过的琴扫在了地上。
谢竹心下意识的护着沈月遥后退,那琴才没有砸到沈月遥的肚子。
萧寒松显然很生气。
“沈娘子,我们去别的地方讨论诗词歌赋,这等污秽之地往后我也不愿再来了。”
萧寒松邀请沈月遥一起走。
清平居士和乐安居士也都愤然离场。
薛玲气得尖叫,在场的人纷纷找了理由告辞了。
众人走后,小汀山的宴会场里只剩下薛玲孤零零的一个人。
“这琴还是好的,县主为何要摔了它呀?”
薛玲本想骂人,一回头却看见是一个俊俏的书生。
“你是?”
“在下阮衡,愿意为县主娘子抚琴。”
阮大玉低垂着眸子,放低姿态,当的是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迷得薛玲五迷三道的。
……
两辆马车行驶到了奉仙楼,几人都下了马车来。
乐安居士上前拉住沈月遥道:“沈妹妹,我们还是不要去这里了,这里一顿酒水下来就价值百金,不若去我的小筑,我那里花团锦簇,景色优美,倒是一个弹琴喝茶,畅谈诗词的好地方。”
见乐安居士盛情邀请,萧寒松和清平居士也十分赞同,沈月遥便也只好答应了下来。
“芳儿,你准备些果子酒水送到乐安居士的住处,再准备些厚礼。”
沈月遥对王芳吩咐道。
“哟,这不是那位很有名气的沈月遥沈娘子吗?幸会幸会,吾乃庉州州牧之子靳明堂,特来拜会沈娘子。”
萧寒松见了靳明堂也没了畅谈诗词歌赋的兴致,于是就跟沈月遥告别。
“沈娘子,老夫年岁大了,这肚子一饿就头晕眼花的,我且去找些吃食,你们聊着哈。”
萧寒松也不搭理靳明堂,直接背着手黑着脸就走了。
靳明堂倒是不很在意,脸上始终挂着笑。
清平居士和乐安居士觉得留下来有些尴尬,于是也找了个理由坐车先走了。
沈月遥还想和几个寅国的大文豪讨论讨论诗词歌赋,往后看看怎么育儿呢,再说跟大文豪打好交道,对岁儿的成才之路也有帮助不是?
沈月遥看着三个老前辈远去的身影,也想追上去,却被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