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输了便要某关停学堂滚蛋,好不要脸的说词!”
“只说某输了怎地,却不说你等输了怎地,面皮都扔家里没带?”
说辞辛辣,刺的一群读书人面红耳赤却不敢反驳,毕竟之前两位仁兄下场历历在目,谁也不想再触霉头。
“说甚数十年文道,若你等便能代表富克锦城文道,那这车师地区的首府,便彻底完蛋了!”
一番话说的众人哑口无言,虽说读书人都是能言善辩的主儿,但大家伙谁都不是**,强权在前,如何敢乱说话?
“无话说了?”
柴天诺轻笑摇头:
“别说未与你们机会,要比什么尽管说,某承下了,只是莫要牵扯孩子,他们的未来大于天,岂能让你们这帮酸腐左右!”
见柴天诺应允,读书人兴头立时高涨,答应便好,待赢了他,把他不学无术的名声四处那么一散播,看他学堂如何还能办得下去!
便因竹林学堂,城内以及周边镇子里的私塾日子都不好过,原本教几个生僻字便能敷衍过去的时光一去不复返。
拿不出实在的进展,交了束脩的家长能指着鼻子骂祖宗!
相互协商一二,一儒衫袖口绣有菊花,面上扑粉唇抹胭脂的男子上前,翘着兰花指拱手说:
“竹林先生既然应允,那学生便请教一番书本上的浅薄知识,您且听好。”
柴天诺点头,略微后退半步,这家伙身上到底熏了多少香料,丈许之外都有窒息感!
不过这种考教般的比试还真是许久未曾有过,如今再来,属实有些怀念的感觉。
“咳咳!”
菊花男咳嗽两声,拱手说:
“子曰,事父母几谏,见志不从,又敬不违,劳而不怨,何意?”
说完这话,菊花男忍不住回身,冲众位仁兄挑眉,这句话牵扯孝道,解意稍有偏颇便是大错,实乃坑人最佳语句。
柴天诺轻摇头,经历过前世教育,自然对这句话有些微词,但与今世来说,却是不折不扣的金玉良言。
毕竟时代时空不同,理念自然不同。
“侍奉父母,若有过失须委婉劝告,若说清了却未被接纳,依然要尊敬他们,不要忤逆对抗,继续操劳而不怨恨,我说的,可对?”
柴天诺反问,菊花男脸上笑意僵住,思量再三想要挑出病处,怎奈这释义虽不出彩,却四平八稳,属实挑不出毛病,只能拱手:
“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