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闹事的读书人立时安静下来,便是**都能看出那位黑衣老仆绝非常人,更何况他们这些书山爬出的鬼灵精。
“来竹林学堂所为何事,直言,莫要废话。”
柴天诺只是淡然一瞥,却让诸位读书人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相互间言语再三,一瘦高中年被推了出来,强自镇定地说:
“不过一小小蒙学,却在周边闯下偌大声名,我等近日来便是为了拆穿你地真面目,只一沽名钓利小人!”
“与你说个明白,趁早关了这可笑的竹林学堂,免得误人子弟!”
“放屁!”
未等柴天诺说话,安期生直接怒了,一把鱼食洒出,半粒不差全糊到那人脸上。
“什么东西,闾左之地地孩子本无学上,也未见你等有哪个出来教育,家师免费教导让他们改变命运,你们这些家伙却蹦出来胡言乱语,一群欠揍地忘八端!”
柴天诺和笔老纸老惊了,安期生这孩子秉性沉稳,今日怎地发了如此大地火?
柴天诺不知,几个月时间的相处,与安期生来说,自家师父便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完人,听人如此说他,立时火气冲天,恨不得与他们一人二百大嘴巴!
“这、这学堂里怎么跳出个道士?”
中年读书人吃惊的说,柴天诺拍拍安期生的肩膀,轻笑着说:
“这是我弟子。”
“。。。。。。你到底是读书人还是道士?”
“攀书山渡学海,览人间岁月悟世间道理,你说我是读书人还是道士?”
柴天诺反问,那人不耐烦挥手:
“不与你废话,既然开了学堂,便按读书人的法子比对,你若胜了,我等便承认你有授业本事。”
“若是败了,便老老实实关了学堂滚蛋!”
“富克锦城数十年文道平静,便因你起了波澜,属实容不下你这搅屎棍!”
中年书生说得上瘾,早已忘记刚才发生之事,旁边几个同来者拼命拽他衣襟都止不住,待罗睺将其举起,这才惊慌起来:
“君、君子动口不动手,行事怎能如此粗”
那个鲁字还未出口,便让罗睺卷作一团扔了出去,咕噜噜二十余丈,滚蛋一词倒是配的甚为贴切。
“有句话,需与你等说个明白。”
柴天诺负手行过小桥,来至一众读书人面前,目光落处无人敢对视。
“你们算什么东西,某教不教书用得着你们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