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大员虽多,但加起来也不如您一人做的多。”
“只是您办的都是大事,所以不用如他们般每日里点卯,但大华朝,如何离得开您?”
柴天诺挑眉,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以后会好很多,这十几二十年,便大世发展的最好契机。”
柴天诺望着远处晚霞,轻声说。
回到墨香居,吃罢热闹的晚饭,柴天诺辅导李福生写作业,兰玲郡主则与柴蛮儿聊天,两人不停的交头接耳,咯咯笑个不停。
“先生,论语我已背的娴熟,可对里面的有些内容,真的无法理解。”
李福生一边写,一边有些懊恼的摇头。
柴天诺笑了:
“福生还小,阅历也少,有不理解之处也是自然。”
“待长大了,心智成熟,经历的也多了,自然而然便会有所感悟。”
“嗯!”
李福生用力点头,脸上皆是笑容,感觉先生比总让自己死记硬背释义的蒙学先生好了太多。
不到半个时辰,李福生便认认真真写完五张大字,柴天诺检查一遍,真诚的笑了。
小世子及其崇拜自己,自入蒙学开始,便一门心思学用自己的柴氏楷书,经过自己几次教导,真是有了那么点韵味。
不得不说,这孩子灵性属实不错,其中有清灵之水的功效,也有其天地根本就强大的原因。
“先生,古越国使团与渤海国使团今个下午同时入住鸿胪寺,这事儿您知道不?”
兰玲郡主坐在床沿晃悠着小腿问。
柴天诺一边用生宣帮李福生吸残墨,一边轻轻摇头:
“不知道,先生我这些日子忙着与赵匹夫棋盘杀伐,哪有那个心思理睬外界之事。”
此言一出三人齐齐大笑,柴天诺的棋艺,那可真是小有名气!
“听闻古越国带队的,是国子监女院院长,渤海国带队的,却是他国当代文宗,柏山君。”
柴天诺闻言挑眉,一下来了两个了不得的人物,女院长、男文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