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中了,却还不敢出手,任由一群沟渠中的鼠类欺负,那只能说他们无能,活该被压榨!”
放下茶碗,县令捋了捋颌下长须,眼中有寒光闪烁。
“您是说?”
柴天诺隐约有些明了县令的意思,但有些不敢相信。
县令起身来到窗口,看着临窗摆动的细柳说:
“朝廷颁布相关律法,却并不处置鼠辈,就是要炼民血性!”
“大华不需要拘拘儒儒之辈,需要的,是如你一般,敢拔刀相对的血性汉子!”
说到这里,县令回身,眼神颇有深意的说:
“持锋在手却不敢反抗不公,这样的懦夫,大华要之何用?!”
从县衙出来,柴天诺心里沉甸甸的,刚才县令的话语,让他心中有了颇多猜测。
朝廷之所以不清除那些泼皮鼠辈,就是和直隶地区的苦匪一样,当成磨刀石,磨炼百姓血性的磨刀石!
再往下想,柴天诺确实觉得有些喘不动气。
连最底层的升斗小民都要打磨,朝廷准备迎接的战争规模,恐怕远超想象!
之后的日子,柴天诺每天夜里打磨练字,白天则是努力赚钱。
他是真没想到,这偏僻至极的小巷,生意竟然相当不错,平均每日都能有个三五两的收成。
只不过银子稀少一般都是铜制大子儿,没几日的工夫便收了整整一袋子,喜得蛮儿那丫头睡觉都要抱着,不然就睡不着觉。
钱多了,生活条件自然拔高,没几日功夫,原本干瘦的主仆俩,都变得圆润了不少,毕竟那香喷喷的羊汤,是真的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