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还真是眼前之人独为,毕竟和苦匪相比,他们只能算是稚童。
“柴秀才好本事,我大华将来必多一员猛将!”ωωw.
县令双手将牌子递回,有如此惊人的本领,柴秀才未来可期,再加上那军功,值得敬重。
事情说清,双方谈话的气氛立刻轻松,县令考教些许辞赋文章,柴天诺对答如流,即便是那些生僻少有人知的,也难不住他。
县令大人连连赞叹,借兴拉着柴天诺来到书桌旁,指着自己之前撂笔的画说:
“柴秀才学识惊人,今日相逢即是有缘,帮某题诗一首如何?”
柴天诺低头看,原来是画的一池荷花,略做思考,一手前世的七绝自然现于脑中。
捉笔沾墨,工整楷书徐徐展开:
“毕竟洛水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好字!”
县令忍不住惊叹,字体工整却不呆板,一股独特韵味直扑眼前,观之让人心怡,绝不次于那些书法大家!
“好诗!”
诗意看似简单,可无穷碧与别样红相称,立刻让意境大增。
县令看向柴天诺的目光充满震撼,武占鳌头文称魁首,天玄四年的文武秀才里,柴天诺当是绝尘。
两人再次坐下,不多时仆人奉上清茶,柴天诺问出了心中疑惑:
“学生心中有一事不明,不知大人能否解惑。”
“但说无妨。”
县令饮口茶水,笑着回答,不世出的良才在前,他这前路人心中甚是高兴。
“大华律法森严,县衙为何对那些盗抢、结社之人不闻不问?”
那日打完,柴天诺曾向邻里了解过,花臂泼皮就是丙二街的一颗毒瘤,住户经常遭受他们滋扰,过得苦不堪言。
所以他很不明白,其他地界还好说,可洛水也算是天子脚下,为何能容忍这种毒瘤存在。
县令先是一愣,然后笑了起来:
“你觉得,那些鼠辈本事如何?”
“仗势颇大,人数不少,但,本事了了。”
这句话柴天诺说的肯定,他就是当事人,最有发言权。
“可还记得律法的规定?”
县令依然笑呵呵的问,柴天诺点头:
“大华律法,遇盗抢之徒,杀无罪!”
“遇结社不良之徒,杀无罪!”
“杀之无罪便是天刀,刀子都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