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疆就开不起来。”
毛澄捏了捏手指:“也是。届时陛下解决了北境威胁,就能南下处理海防,到时候开海,五税一,太恐怖了!”
“你我暂时不必和那群人商量。”梁储吩咐道,“陛下说得对。陛下能洗牌,也就能坐庄。士绅背后那群世家,也是牌桌上的庄家。眼下,陛下还没彻底跟南边撕破脸,那群世家就不会站出来。只要他们不站出来,那么陛下就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
“两张桌子对赌,谁的筹码多,谁的牌面大,谁就赚得多。直到一张吃干净另一张。而坐在庄家下边的,有散客,也有闲家。你我就是闲家,是跟庄家联手分润天下的赌徒。”
梁储毫不犹豫说道:“现在,我们天然的坐在陛下坐庄的桌上,你说我们有的选吗?陛下若是不让我们上桌,那也不可能在今天说这么多话。之前内阁五家,分润一百九十万两白银,就是陛下给的请柬。”
“拿了,就要为君分忧。”
梁储叹了一声:“叛徒,会死于非命的。”
毛澄脸颊抽搐一下,随后闭嘴不问了。
内阁前头四个,朱厚照已经一口气拿下了两个,逼着毛纪选择不甘不愿站队了,现在就连梁储都沦陷了。
那自己呢?
要不要表个忠心?
不然,自己怎么在内阁混?
三个半都跟朱厚照了,他能独善其身?
毛澄无语看着梁储离开。
思虑片刻,就去找杨廷和谈论此事。
杨廷和一听,沉默些许道:“北疆事情,只怕已经没有多大问题了。”
“首辅的意思……”
毛澄愣了一下,思考之后道:“难道鞑靼小王子不会南下?”
“会,但估计不会是全部南下。”杨廷和道,“草原并非铁板一块,陛下今日大言海防塞防,本身只是给江南士大夫们预告,试探江南士大夫们的动作。江彬最近带着人去了铅山,将费子充(费宏)门下族人,抓捕了三成,言他们侵占卫所田土,已经算是捅了马蜂窝。”
“只怕不用多久,费子充就会入京。”
“陛下诏他?”
“非也,费懋中钦点状元。费宏之子高中,老父亲岂能不入京来看望一二?”
杨廷和摇了摇头:“江彬乃是恶犬,陛下松开了项圈,任由江彬在江南肆虐,已经严重影响了江南士绅们的正常运转。马上秋税开始押解,只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