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做坏事的是我叔叔,我也不会留情!’中堂您看,这刀绳武之言,不就是在威胁我们吗?”
“是啊,更何况……”阮元听了胡启荣之言,一时也是沉吟不语,他心中更为清楚,刀绳武一旦有了不轨之念,那么接下来便不是车里土司一寨之事,刀绳武手下既然已经有了不少缅甸南掌边境部落之人,若是他与朝廷公然对抗,直接带着车里之地投奔外国,都是完全可能发生的事。想到这里,又问胡启荣道:“那胡道台,我让你在车里附近安置绿营,你有没有听我之令?若是有了绿营驻扎,那刀绳武不应该如此嚣张,竟然真的进攻了刀老寨主啊?”ωωw.Bǐqυgétν.net
“阮中堂,那刀绳武收容边外亡命,如今已经有了将近两千人,咱们绿营就算分兵到车里驻扎,最多分出一二百人,这根本不够啊?”胡启荣又向阮元叹道:“咱们能做的,也就是把刀老寨主保护起来,一旦车里有变,就带着老寨主来昆明求救了。果然,就在今年春天,刀绳武非要说老寨主的寨民到他们车里大寨那边砍树,说是老寨主想要侵夺他的地界,便即召集了寨中之人,大举进攻老寨主的别寨。老寨主这没了办法,才到咱们绿营寨中求援,下官……下官这也把老寨主带回了昆明,保他安全。可如今的车里,已经完全是刀绳武的地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