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厚也要成亲了,我还挺想见见儿媳妇呢……”
“哈哈,这样说来,最好还是可以回京做官啊,这样夫人刻诗集,也比岭南方便一些了,只是……”阮元看着一旁悠闲饮茶的孔璐华,不禁笑道:“只是夫人这些年作诗,往往记事有余,警练不足,参酌史事或许有用,刻诗嘛……以后要是有人笑话夫人怎么办呢?”ъìQυGΕtV.net
“夫子,今日是夫人的生日,你应该做的是为夫人庆寿,这不是你说的吗?你庆寿之语,就是这样的呀?”孔璐华自然不会在言语之上轻易让步。
“好,我错了还不够吗……”
“这样才对,再说了,我写诗是我的事,刻诗是因为我有余钱去刻,跟外人有何干系?外人瞧不起我?我看他们那个寒酸劲,那才真是可笑呢。”孔璐华倒是想得更为通透。
不过,能在五十大寿之日,和家中诸人一同赏花品茗,安逸地享受西斋之内的鸟语花香,榕树绿荫,孔璐华这一日也是乐在其中。直到黄昏将至,平安快乐的一天,才终于落下帷幕。
“是日门庭寂然,室内怡然,外无酒醴陈送之劳,内无音乐欢呼之客,愿从此安享余年,子孙福寿长昌,事君事亲,皆一体也,复何言哉?”
五十大寿之后,孔璐华也自作此文,借以怀念那一日的安乐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