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用刑,逼你就范不成?”阮元看着刘凤诰这般模样,自然也想到了托津和卢荫溥逼供的可能,只是卢荫溥毕竟是自己翰林旧友,和刘凤诰也曾同室共饮,这次竟是为了什么,居然敢对刘凤诰下如此狠手?一时之间,阮元也不清楚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那倒是没有,只是我……我一连数日,未得饮食,直到今天下午,才喝了些水,我……”刘凤诰有气无力的答道。
“金门兄,这……”阮元无奈之下,看着牢门之前,狱卒看守之处似乎还有半罐水放在桌上,便折回过去,取了那罐水回来,顺便带了个碗,倒了些水,喂刘凤诰饮下。狱卒看是巡抚亲临,自也不敢作声。刘凤诰饮了些水,言语才渐渐清楚起来,对阮元道;“伯元,你也……你也不用在乎我了,这一次,我……我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我……”
“金门兄,别的就不用多说了,我只想问问你,那日秋试之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在外面都知道了,他们说,你与那任泽和合谋,为生员徐步鳌调换座位,此等之举,同于连号,可是……可是无论任泽和,还是徐步鳌,你……我记得你以前都不认识啊?”阮元见刘凤诰神色稍有回复,也开始问起考场之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