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院走了几步,红弦猛然想起一件事儿来:“师兄,卫大侠说的那个百草堂的侏儒,叫什么名字来着?”
明箴转回身来,正色回复:“许香。”
“这又是一个香字。也许,她从一开始冲的就不是我秦红弦,而是边关、是皇城,伤我,只是顺便。”说罢,红弦转身继续往郡主那边去。
如今,事情太多了,所有事情都交杂在一起,互相之间仿佛有所联系,却又看不出联系的节点在哪里。唯今,她只有一样样的去做,眼前,最迫切的便是明簪郡主明天会做什么。明天,若不能平安渡过,那么往后,不用外人来闹,平阳王宫都有不了几天安生日子过。
“好一个灯下美人啊。”面对着在卧房以手支颐的郡主明簪,红弦大着胆子揶揄着。
明簪放下手腕,轻轻地甩了一甩因为一直只是一个动作,而微微麻木的手,笑道:“你又来取笑我。说吧,这一天同母妃那里商议出什么对策了?”
红弦半蹲下来,抓过明簪的手腕,轻轻地**:“能有什么对策呢?我今儿来,一是谢恩,二是我的手受伤了,来求医。”
“你的手受伤了?怎么回事儿?让我瞧瞧。”明簪大大的眼睛里,透着担忧。
红弦一边给郡主**手腕,一边低着头道:“没什么好看的,就是让人咬了一口。”
明簪嘻笑道:“什么人啊,还带咬人的,这是属狗的么?”
红弦轻叹一声:“谁知道她属什么的呢?唉,不提她了,我也是流年不利。这小半年,虽无大碍,却是伤连着伤。”
明簪郡主娇笑一声:“你不用揪着这一件事同我闹个没完,我知道当初是我对不住你。”
红弦低着头,替明簪按着手腕:“咱们之间,不用说什么谁对不住谁,王妃千岁还有二殿下于我都是有大恩的。便是没有这么一层,您是君,我是臣,您若是想发落我,我便是再冤枉也不能喊冤。”
明簪缩回了手,新葱一般的玉指点向红弦的额头:“说着不说,字字句句全是诉屈,说罢,我还你点什么好呢?省得你能记我一辈子。”
红弦眯着眼睛轻笑一声:“我就要记一辈子,您要是觉得对不住我,就照料我一辈子。”
明簪郡主叹了口气:“你陪我一辈子且不说是谁照料谁,不过我倒是愿意的。只是将来你我,总是要各奔东西的,若是寻常,我还能让你陪嫁,可是现在,除了我二哥,你大约也不会嫁与别人了。我……自然有我的去处。”
红弦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