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队长。”
两个手下很快搬来了一把梯子,一人扶梯,一人爬了上去,站在楼顶上往屋顶一看,什么也没有。
“没有队长。”
阿威拿着烙铁对黑汉说:“你还敢耍我,看见了没有,这是个奸字,烙在胸口一辈子都洗不掉。”
“啊……”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没一会儿,一股奇特的糊香味就飘了过来,一股子烧烤味。
其实洛云真的没有走,他就在屋顶上坐着呢,只不过丢了一个蔽目术,那个人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闻着这股味道,洛云竟然有点饿了。
一看太阳都偏西了,马上要到晚饭时间了。
回家吃饭咯!
一更,任家镇以北三里之外。
这里有一个家庙,守庙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
头发花白,耳聋,一般情况放炮都听不见。
家庙里有本家爱的牌位,还停放着本家一个死了三年之久的后生,死时二十多岁。
那人是个二愣子,家里有钱,最爱干的事就是喝花酒。
一天又出去喝花酒就死在了外面,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就都说是被那玩意儿害死得。
死后镇上一个阴阳师一算,说这人不能土葬。
说这人身上有阴魂附体,你要把它一起埋了,惹怒了这东西,这就不是什么好玩的,轻则诸事不顺,重则**。
也不知道说的是不是真的,总之主家是信了。就把这人给摆在祠堂了,一晃就是三年。
老头一个人守祠堂,这么多年也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被他瞧见过。
这天晚上他照例上了趟茅房就打算**睡觉了。
他刚在茅房蹲着,就听见屋内传来“咚”的一声。
这一声他是听的事真真切切的,他就纳闷了,自己不是耳聋吗?怎么还听的那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