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顿时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果然,自己平时听不到的,都是不该听到的。
该听的那是一点都逃不掉。
连半辈子的耳聋都治好了。
老头裤子一提就往外跑,出了茅坑才发现,裤子是提上了,可**好像没擦。
茅坑就在祠堂旁边不到十步的地方,一棵柿子树底下,简简单单用鹅卵石砌出来的三堵墙,中间挖个坑的那种。
半人高的石墙,蹲着能遮住,站起来就大半个人都露在了外面。
这也就他一个人用,平时也没有人来。
老头每次上完茅坑就扣一个鹅卵石,一擦**就走人。
这茅厕也不知道能被他扣到什么时候?
他跑回祠堂门外,没敢从门进去,就从旁边的一个狗洞里往里爬。
祠堂一个小院,不大。边上还种了一棵柏树,人家有钱人讲究。
老头从狗洞爬进来之后就站在了柏树背后,原本就天黑,这一站就更是看不见了。
屋里昏黄的灯光是长明灯发出来的,屋里正中供着祖宗牌位,偏左一侧停放着那个本家的二愣子的棺材。
忽然,老头看到屋里灯光中好似有个人影在扇动。
老头的第一反应是,进贼了。
可贼来家庙里偷什么呀?
“咚咚咚”又是三声,像是敲打木板的声音。
“咚咚咚!”
这三声像是回应似的,但这三声是闷响,明显和刚才那三声不一样。
倒像是一个在外面敲,一个在里面回应。
老头立刻就想到了棺材,谁在外面敲棺材,谁在里面回应那倒是不用猜。
谁没事会跟那二愣子抢棺材躺?
“不会还活着吧?怎么还会敲棺材啊?”一个人的声音让老头血冲头顶。
偷尸的来了。
“不可能,都死了三年了,钉在里面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活啊?”
“那怎么能动呢?你听见了没有,会敲棺材。”
“那不是更好吗?会动的更值钱。”
说着,老头就听到“咯吱咯吱”的撬棺材的声音。
老头操起一把平时铲**的铲子就冲进屋里,一看,里面是两个身穿黑衣,蒙着脸的人。
“干什么?你们是干什么的?给我住手。”老头大喝一声。
两人一愣,但一看这老头土都埋到眼眉毛了,有什么好怕的,两人一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