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只苍蝇,都很难接近王然十步之内。
所以,拓跋狐和1号早就放弃了刺杀王然的打算。
现在听到徐廉想刺杀王然,拓跋狐和1号都觉得徐廉太急于求成了。
拓跋狐摇头道:“王然今非昔比,可没那么容易刺杀,万一刺杀失败,引起他的警觉,他一定会命人在城里全面搜捕,到时候我们这些人,怕是会被暴露出去!”
徐廉阴恻恻的笑道:“我没打算在城里刺杀,我已经探听到王然要在三天之后,会去城外视察流民安置、田地开垦等事情的进展,到时还要与那些**民进行谈话,我们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在**民中,安插几个杀手,做了王然!”
拓跋狐闻言精神一振道:“这个消息准确吗,我怎么不知道?”
徐廉答道:“我出门前,王然刚派人来通知家兄,说到时要家兄还有乡绅耆老们陪同,我想指挥使应该很快就会收到消息。”
拓跋狐点头道:“这不失为一个除掉王然的绝好机会,1号,你安排人,就算除不掉王然,把傅亮等人解决掉,也是极好的!”
1号立刻抱拳道:“义父放心,我一定会将此事办妥!”
每到深夜,1号都是转辗反侧,难以入眠。
她因为抑郁而失眠了。
导致她抑郁失眠的罪魁祸首,就是王然。
一想到王然假惺惺的让她吃生鱼片,害的她……
每每想起那令人羞耻的一幕,1号就气的面红耳赤,想死的心都有,感觉整个人随时都要爆炸。
王然,这个名字,已经成了1号的心魔。
拓跋狐交代完1号之后,又勉励了徐廉几句,就把徐廉打发走了。
徐廉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匆忙来报:“指挥使,外面有一个人,说要求见您!”
“谁?”
拓跋狐闻言大惊,整个人瞬间都不好了。
“他是谁?他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拓跋狐面色惊惧,藏在袖袍之中的双手都在颤抖。
关于他的行踪,可是行夜司最高机密。
除了少数人知道他的隐匿之处,根本没有外人知道。
如果行踪泄露,等待他的将是死路一条。
“属下不知,他只说有一桩买卖想与指挥使谈谈,其他的一概不谈,我们想轰人,但他威胁我们,若是您不见他,他就立刻向官府揭发指挥使的踪迹!我们也是无可奈何,这才来向指挥使禀报,请指挥使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