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拓跋狐这老棒槌真的藏在庐州城内,我就是掘地三尺,都要把他逮住!”
戴春风咬牙切齿道。
为了追捕拓跋狐,他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但是都一无所获,这令戴春风非常恼火。
王然脸色凝重道:“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拓跋狐一定是抱着这样的心思,藏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从今天起,在城里多撒出去些眼线,任何行踪可疑的人,都必须一查到底,但切记,不可打草惊蛇,还有各处城门关卡,明松暗紧,所有出入的人,都要核实仔细了,不能叫拓跋狐溜了!”
“卑职遵命!”
戴春风抱拳答道。
……
拓跋狐的藏身窝点内,此刻拓跋狐一脸喜色,对着面前的徐廉夸个不停。
“以你的才能,当一个普通的密探,实在是大材小用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行夜司的千户,整个庐州府的行夜司密探,全都归你调遣!庐州府的行夜司的事务,也由你全权负责!”
拓跋狐郑重的对徐廉说道。
“谢指挥使!卑职必当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徐廉激动的单膝跪地。
一旁的1号眼睑低垂,没有发表意见。
拓跋狐起身走上前,将徐廉搀扶起来道:“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任何一个为我做事的人,只要你能干出成绩来,就是封侯拜相,也未尝不可!”
听了拓跋狐的鼓励,徐廉心中十分激动。
苍天有眼啊!
枉他徐廉浑浑噩噩过了大半生,虽然也曾身居高位,可是一直得不到朝廷大佬的赏识而重用。
因此徐廉恨极了大梁朝廷,都是群有眼无珠之辈,令他这样的明珠蒙尘!
如今他这匹千里老马,终于遇到伯乐了!
属于他徐廉的春天要来了!
“指挥使,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徐廉又道。
“但说无妨!”
拓跋狐拍了拍徐廉的肩膀,表示徐廉是自己人,在自己面前不必拘束。
这令徐廉更加感动,整理了一下思绪道:“我想刺杀王然!”
“?”
拓跋狐和1号都是微微一愣。
他们在此前不是没有想过刺杀王然。
可是王然在经历过两次刺杀之后,已经变得十分谨慎,身边时刻都有亲兵保护。
别说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