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睡觉时,都会高呼王然的名字,吓得绿竹和一众行夜司精锐惶恐不安,担心叫声引来庐州府的巡夜官兵,那样就糟了,会被人给一锅端了。
因此1号不由得在心里泛起了几分担忧。
拓跋狐问道:“这几日,外面可有什么动静?”
1号答道:“陛下已经遣使求和,并将边境的兵力裁撤,如今我们与梁国边境,已是河清海晏,再无一点争端!”
拓跋狐听了,又是一声冷笑:“这肯定又是崔昊那个两脚羊出的鬼点子,果然,了解他们汉人的还得是他们汉人!”M.
1号点头道:“不错,这的确是崔昊的主意,另外萱公主已经回到了洛都,但是她非常抵触陛下为她安排的相亲,我们想将萱公主嫁出大魏的计划,怕是实现不了。”
拓跋狐闻言,猛地睁开了眼睛,道:“这个丫头片子,留在大魏,始终都是祸害,处处与我作对!必须将她嫁出去!你派人告诉柔然、高句丽,要他们向宇文玮琪施压,一定要让宇文玮将萱公主给嫁出去!”
“遵令!”
1号抱拳答道。
“对了,王然这个兔崽子,最近又有什么动作?”
拓跋狐最关心的不是萱公主,不是宇文玮,而是这个令他吃了大亏的王然。
想他拓跋狐出道几十年,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
几十万大军,以泰山压顶之势盖向王然。
本以为稳操胜券,谁知却被王然逆风翻盘。
这一战,打光了拓跋狐的骄傲,粉碎了拓跋狐的自信。
将拓跋狐从云端打落,彻底跌入了泥地之中。
拓跋狐将此战视为生平之耻,如果不能赢回来,他死不瞑目。
1号道:“王然已经开始调兵遣将,随时都会渡江攻取金陵!”
拓跋狐点了点头:“挟天子以令诸侯,虽然老套,但管用,尤其是像他这样出身的人,如果名不正言不顺,很难更进一步。”
听到拓跋狐对王然如此中肯的评价,1号眼神中掠过一丝异样。
紧接着,拓跋狐又道:“但是想要攻取金陵,首先就得解决吕直和谭统。这二人,尤其是吕直,城府极深,颇有手段,王然想入主金陵,还欠点火候。”
1号问道:“义父这是不看好王然能打下金陵,掌控大梁朝廷吗?”
拓跋狐摇头道:“这倒也不是,而是变数太多,吕直和谢阀的谢鲧,关系亲密,谢鲧此人,虽然能力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