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明亮,似非中土之器。”
这样一说,陈云似是明白了什么,道:“好了,本县令知道了,兄弟们辛苦了,准备准备,为卓然兄弟送葬。”
几人出了县令大人书房后,小草已经拿来了一身新衣服,众人为卓然穿上。
小雨依旧下着,陈云附在赵德财耳边说了几句话,赵德财又对着几位兄弟说了后,几位兄弟转身离开了大宅院。
一个时辰不到,几位兄弟回来了,原来他们是去找车。几人抬着木版,将卓然抬到大宅院门口,放到车上。
“走,为卓然兄弟送葬。”
陈云说完,李享、阿龙、赵德财和几位兄弟便推着车,项来打着一把油纸伞为卓然撑着,朝城外走。
史大亮留下和几位兄弟在大宅院,陪着姜老伯、小**们,送到大宅院门口,看着车推走了,众人在默然进了大宅院。
雨下着,街上行人人稀少,偶有巡夜的捕快和更夫,阿龙就拿出亲军锦衣卫的腰牌支开,一个时辰后,几人推着车子到了城郊,在一家棺材铺门口停了下来。
棺材铺紧关着门,只从窗户透着一丝微弱的灯光,赵德财上前敲了几通门,屋里才传出了一位老者颤抖的声音。
“这么晚了,谁还来棺材铺啊。”几人在外听到了老者的声音,接着是一阵安静,只听到唰唰的雨声,接着吱呀几声后,门开了。
一位弯着腰驼背的老者,撑着一盏忽闪的油灯站在门内,见几人推着一辆车,老者看了一眼后,唉声叹气着就转身朝屋子里走。
“又是一位冤魂,又是一位冤魂,看上哪口棺材自己跳吧,早些送出城去安葬了吧。”老者颤抖着声音道。
“多谢老伯了,你这屋内的寿材哪口最好?”陈云抱拳问。
老者借着油灯对着屋内七八口棺材随意指了指,就端着油灯站在角落不说话了,油灯摇曳燃烧间,照的老者的脸上也闪着鬼火一般。
陈云扫了一眼,径直走到一口最高最大的朱红油漆的棺材前,拍了一把棺材上盖,道:“就是它了,卓然兄弟的新家就是它了。”
阿龙和赵德财招呼几位兄弟动手,将这口棺材抬到了屋子正中,陈云抱拳对着老者道:“老人家,辛苦将这寿材里面悉心装裱起来,本县令要连夜送葬。”
老者看了一眼陈云,回头走到里间门口,用力敲了几下门:“三儿,起来裱了寿材,师傅看不见了。“
许久,里间的门开了,出来了一位十七八岁的青年,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