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瑕面无表情:“如果实在是没话聊,也可以不用聊。”
两人在山道上又走了一阵,姜望拿胳膊肘碰了碰白玉瑕:“欸,白掌柜,拿点钱给我。”
“我的薪水也很微薄,你又不是没看过账本——”白玉瑕警惕地看着他:“拿钱做什么?”
姜望一脸的理所当然:“给伯母买点礼物啊!你不会觉得我是这么失礼的人吧?算了我也不会挑礼物,不知道伯母喜欢什么,你先去买,买好了拿给我。”
……
……
姜望和白玉瑕已经离开了很久。
院落里被铁链锁住的革蜚,仍然痴痴傻傻地在地上爬。一会儿呜呜呜地哭,一会儿毫无意义地大喊大叫。
直到某个时刻,一身便服的龚知良来到这里。
他手里提着一个食盒,脸上带着温和的表情,慢慢地蹲在抱节树前,一边放置碟碗,一边道:“小蜚,吃饭了。”
像一条狗一样在地上爬的革蜚,慢慢抬起浑噩的眼睛。
遽然跃身而起,轻而易举地瓦解了龚知良的防御,以迅雷之势一把将其按在地上,按出‘嘭’的一声巨响,死死掐住他的脖子:“你们为什么要把他引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