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郭割虏所有资源,但已经跟方姨谈妥,魏爷的场子由我接手,我虽然以前没有接触过夏河的浦东国际,但陈圆殊会用上手头的一切关系替我掌控夏河死后的浦东国际,如果钱老爷子您信不过陈圆殊,没有问题,我保证她不会接触夏河单独交给我的核心机密,只要您给我一席之地,我就能把您的损失加倍补偿回来。”
这也许是陈二狗第一次与人谈话说那么多个“您”字。
也是第一次伛偻躬身如此虔诚。
“完了?”
钱子项甚至没有抬头,始终都没有正眼瞧一夜间就把南京掀得天翻地覆陈二狗哪怕一眼,漫不经心道:“五分钟差不多也到时间,说完了就滚蛋。”
陈二狗那张面对乔六十来号刀匪还能从容的脸庞霎时间涨得通红,这种屈辱,比赵鲲鹏的死死相逼都要来得深刻,就像一把**,轻轻割破肌肤,然后刺溜一下挑起一整块肉,连带着筋血。
咬牙握紧拳头,陈二狗死死压抑心中的怒火,似乎下一秒钟就会一个冲动,拔出已经收割饮血两条人命的阿拉斯加捕鲸叉,抹下第三刀,然后大江南北地跨省逃窜。这个年轻男人沉默了漫长的两分钟,终于没有再说一句话一个字,猛然转身离开书房。
钱子项抬起头,面无表情望着那个萧索黯然饱含不甘的年轻背影,嘴角似笑非笑。
陈庆之在钱家别墅外靠着车抽烟,陈二狗要单独进去赴一场鸿门宴,他虽然心中忧虑,但最终还是没有阻拦,有些门槛,有些难关,说到底还得一个人去面对。但陈庆之打定主意要是陈二狗在房子里出了状况,那他就是死也要做郭割虏当初做过的事情,出乎意料,陈二狗很快就走出来,脸色却很不好看,这是陈庆之第一次见到陈二狗如此不掩饰内心的愤恨和落魄,在白马探花印象中,这个东北男人除了一脸微笑地为人处事就是一本正经地埋头学习,没有大愤怒,没有大得意。
陈庆之狠狠踩灭才抽了一半的烟,走向陈二狗,轻声问道:“那老头子没答应?”
陈二狗蹲在车子旁边,掏出打火机想要抽一根烟,因为力道过大,打火机竟然被一下子按坏,陈庆之帮他点燃香烟,自己也抽起一根,吐出一个烟圈,望着天空轻声道:“浮生,,把**给我,你开车走。以后帮我照顾象爻,别让她热着冻着。”
陈庆之聪明,很聪明,甚至有大智慧。
他当然看得懂陈二狗想要什么,杀郭割虏把魏家釜底抽薪,杀夏河想让钱子项没得选择,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今晚的陈浮生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