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决定驱逐郭淡,你们爱打不打,我TM不管了。
他也控制不住这局势。
其实南京势力已经发生了变化,大量的京城势力涌入南京。
这些京城势力对郭淡那可真是刻骨铭心得恨啊!
他们在后面不断怂恿对方对付郭淡,给我往死里整,京城方面,我们来帮你们兜着,只要闹起来了,那我们就能够借此向皇帝施压。
行到半途中,不知何处飞来一枚“暗器”。
马车旁的护卫一手抓住,张开一看,见是一个纸团,那护卫又左右张望了下,然后来到马车旁,低声道:“大人。”
“什么事?”
王一鹗掀开窗帘来。
那护卫将纸团递过去,道:“方才不知何人将这纸团扔向卑职。”
王一鹗愣过了下,然后接过纸团来。
过得一会儿,他突然吩咐道:“不去一诺牙行了,我们回去吧。”
待王一鹗马车行至前面路口向右边转向时,边上一间酒楼得阳台上,站起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他望着消失在路口得马车,旋即又向身边一人道:“立刻去告知大人,王一鹗回府去了。”
“是。”
......
一诺牙行。
“看来我们都已经在战争的边缘。”
郭淡将一份信函放下来。
“此话何意?”
徐姑姑赶忙问道。
郭淡道:“对方已经开始封锁景德镇进出得道路,就连司礼监的队伍也不放过,目前已经三支运送瓷器的队伍受到袭击。”
徐姑姑忙问道:“荣儿他们会不会有危险?”
郭淡道:“这你放心,他们暂时不会有危险的,他们身边可都是来自播州的精锐,他们如今还跟对方玩得是不亦说乎,但是情况对我们已经不太有利,因为对方不但在外面封锁景德镇,并且在还景德镇内部制造恐慌。”
徐姑姑凝眉道:“也许危险比你我想象中还要严重。”
“什么意思?”
“你当初可以借用剿匪进军播州,而他们一样可以借剿匪壮大队伍,若是双方不断的交战,那他们便可借此控制军权,我们必须要立刻在南直隶取得突破。”
郭淡道:“我已经在筹备,但是这需要一些时间准备。”
徐姑姑道:“可是我担心,王一鹗不会给你太多时间,如今已经有八条人命,如果你再没有动作,他也会察觉到你是在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