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不是这意思,这你可真是误会我了。”
“别不好意思。”
郭淡笑道:“这其实就是事实,他们要不这么限制我,我也想不到建办学院。”
曹达身子前倾道:“也就是说,除了学院,咱们什么都不能干?”
郭淡点点头道:“可以去开封府市集开个小酒楼,你们有兴趣吗?”
他们怎么可能有兴趣。
别说开封府,周丰现在都无暇南京的分店,一心就盯着卫辉府的酒楼,要不是出这事,他估计又上卫辉府去了。
周丰瘫在椅子上,道:“这回可真是完了。”
郭淡道:“员外身怀绝症?”
“呸!呸呸呸!”
周丰瞪了郭淡一眼,又道:“几百万两的税入,连买卖都不能做,贤侄,到时你拿什么交朝廷?”
“学院啊!”
郭淡道:“我方才是说,若非他们提出那么多限制条件,我还想不到开学院,而不是说逼不得已。”
“这不差不多吗?”
曹达郁闷道。
“这差不多?”
郭淡一翻白眼,心想,没文化真可怕。
周丰道:“就算差很多,这学院也挣不到钱啊!要说这学院,我见识多了,即便是挣钱,一年也就那么点钱,上我金玉楼吃一顿饭可就差不多了。”
“你们还别不信。”郭淡哼道:“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这学院到底有多挣钱。”
“现在就能够证明?”
周丰、曹达赶紧睁大眼睛,眼都不眨的看着郭淡。
郭淡不紧不慢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往后一靠,张了张嘴,突然看向周丰,道:“对了!员外,听说你把你大儿子派去南京的分店。”
周丰愣了下,木讷的点点头。
“你大儿子多大年纪呢?”
“二十有五。”
“不小了啊!”
郭淡叹道:“要是年轻一点的话,我还打算让你儿子去学院读读书。”
周丰哼道:“他要能够读得进书,我也不会让他干买卖。”
商人当然希望自己儿子能够入朝为官,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这上面有人好办事啊!
“是吗?”
“这我骗你作甚。”
“那真是可惜了。”郭淡叹道。
周丰诧异道:“什么可惜?”
曹达被晾在一边,郁闷死了,怎么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