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办公室,只见周丰、曹达两个冤家对头坐在沙发上看着桌上那免费的糕点、美酒发呆。
郭淡跟他们也懒得行那些繁文缛节,笑道:“二位似乎来晚了。”
说话间,他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曹达赶忙摆摆手道:“非我等来晚了,只是昨日我们来的时候,贤侄你恰好不在。”
“是吗?”
“这个问题有何说得。”周丰冲着曹达一挥手,让他闭嘴,又向郭淡问道:“贤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等昨日听说那承包契约可不是那么简单的,而今日又听说,将来私学院只能在开封、彰德、怀庆三府建办。”
曹达道:“贤侄,难不成你承包下那里,是打算去教书?”
“对啊!”
郭淡点点头。
“.....!”
周丰啧了一声:“这事可不好笑,用不了多久,那些股东可都会找上门。”
“我没有开玩笑。”
郭淡一本正经道:“我是这么打算得,承包的话,牙行就不参与了,牙行拿不出这么多钱来,但是学院的话我让给牙行去建办。”
“建办学院?”
曹达吓得直接站起,一脸震惊的看着郭淡。
“坐坐坐。”
郭淡压压手,道:“曹员外,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怎么跟小安似得。”
曹达哪里坐得安稳,道:“我说贤侄,咱们是商人,建办学院那是文人的事,咱们参进去像个什么话。”
郭淡道:“你现在很缺钱吗?”
周丰插话道:“这跟缺不缺钱没有关系,这就不是咱们应该干得事。”
“这就是咱们该干的事。”
郭淡道:“咱们商人干什么那都是看需求来的,但不能只看别人的需求,而不看自己的需求,我们现在缺钱吗?不缺。咱们缺的是名声。那些文人搞学院,难道真的是教书育人吗?还不是哗众取宠,图个名声,他们图得,咱们就图不得吗?”
曹达与周丰相觑一眼。
周丰道:“贤侄,此事暂且不说,那承包契约,我听说有很多限制,跟承包卫辉府可是完全不一样。”
“你别在这里试探,有话就直说。”
郭淡笑了一声:“你无非就是想问,我突然要建办学院,是不是因为那些契约有着诸多限制,基本上什么都不能干,然后拉着牙行去垫背,搞什么学院。”
周丰忙道:“贤侄